贺景白轻咳一声,站在了她身后,解释道:“太久没回来,忘叫人给它浇水了。对不起,不是故意没养好的。”
她还是有点不满,威胁道:“一会我再给你拿一盆来,要是再养坏你就别想转正了。”
贺景白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不会了,你要是不放心我每天都给你拍照报告,或者你就多来找我,随机抽查。”
“我哪有那么闲。”
“嗯,手怎么又这么冰,早上出门不是让你多穿点吗?”
“闭嘴吧你,说得好像我们俩都同居了一样。”
他听闻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捧起她的手亲了一口,“难道不是昨天你自己要来我家玩秋千吗?”
“那也是你先给我发的。”
贺景白把她拉到转椅上坐下,自己靠在办公桌前,“好,都是我的错。你什么时候放假?”
“学校有个项目,明天我出发带队,过一星期回来就放假。”
他敏锐地捕捉到重点:“那我们岂不是一整个星期都见不到了?”
“也没有吧,可能会提前回。再说谁要和你天天见面了,你现在和我才算什么关系?”
贺景白没回答她的问话,反过来问道:“那你觉得我最近表现怎么样?”
徐令楚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笑了,就是喜欢逗他:“不告诉你。”
客厅里,徐令楚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看书,贺景白在旁边安静陪着,给她当人形靠枕。
一个普通的冬夜,外面很冷,屋内却格外温暖。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轻轻踢了下他的小腿,问:“你什么时候跟我交代一下消失那个月去哪了?”
贺景白没想到这件事还没算完,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怕说了你会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徐令楚一下子就精神了,心里起了一阵无名火,声调都提高许多:“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
贺景白把她搂进怀里安抚,语气略带苦涩:“没有,是我家里的一些情况,怕你知道觉得麻烦,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突然安静了下来,贺景白之前说得挺对,李珩心里确实不怎么藏得住事。
上次参加完他爷爷的葬礼,李珩就把自己知道的贺景白家里所有事都告诉她了,信息量很庞大,让人一时间难以消化。
猜测到一些大概,她体谅地说:“好,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楚楚,你真好。”
贺景白说着又开始亲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背,贴着耳朵和她说:“我恢复期前几天就过了,问了医生也说可以了。”
徐令楚背变得有些僵硬,酥麻的感觉顺着耳边传达至身上。
“是吗?你要不再恢复几天吧,我怕你……”
话还没说完,吻就落了下来,让她无暇说话。
情到浓时,贺景白不停亲她的脸,希望能从这张脸上看出多一些的情绪,而不是止步于感官的欢娱。
两人身体在此刻无限贴近,过往所有缺憾好像从此也全都弥合。
最后,他紧紧抱着徐令楚,整个人都变得很脆弱,痴痴地同她耳语:“我是你的。”
她闭上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