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太同意。”
她又道:“不过这次我是下定决心了。”
试探
父亲一无所有,在那么低的情况下,三十来岁还能跟着爷爷创起陆氏。
她自己如今差不多的年纪,从小在环境下耳濡目染,她不信父亲能做到的事,她做不到!
这桩婚事,看似对她和母亲有好处,实际不过是爷爷为了维系关系的一出人情世故罢了。
她是那个被送出去的人情。
往深了想这送出去,更是等于与陆家割席,所谓的“支持”
不过一句空话,一旦碰上事情,陈家根本不会保她。
父亲处处维护着母亲,她在陆家的日子,依然过得艰难,陈牧扬对自己毫无感情,她嫁过去,又如何能过得比她好?
那种需要跟旁的女人争抢,算计,还没有安全感,如履薄冰的日子,她现在光是想想就会发疯。
不过……她也不能因此平白受委屈,放过了许悠宁。
她不是想要陈牧扬吗?
呵呵。
她会让她彻底不能如愿的!
陆蕴书给傅钰去了个电话,“你现在放下所有手头上的工作,就帮我盯着许悠宁,必要的时候,可以联系一下周庄,他应该会知道点事。”
周庄是陈牧扬的人,和许悠宁也来往密切,他肯定多少知道些消息。
事实证明她猜想的没有错,不出半天时间,那边就有了答复。
“许小姐在上大学前好像听说跟一个叫什么欧阳的往来密切得很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突然就掰了,男的进去了好几年,今年才刚出来,前段时间找过她,周庄还去处理过这件事。”
欧阳生?
这就对了,那几个混混喊他“生哥”
,又说嫂子嫂子的。
不过光有周庄这么一段话可不能算作证据。
陈牧扬跟许悠宁走得那般近,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可本能的否认……
他真的……是知道如何在她心上插伤口的。
……
欧阳生是在她入院的第三天被抓到的,在一个海港仓库里,正准备搭船离开。
伏法的时候,一直坚称自己是冤枉的,陆蕴书给了他消息,让他过来这边。
两人也不过是在玩些情趣而已,不知道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非要说是陆蕴书陷害他。
这话没有多少可信度,然而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他对法律毫不在乎,“反正我才从里边出来,又进去算是回家了,而且还包吃包住,不亏!”
这种视法律为无物的亡命之徒,办案起来的困难程度,总要比寻常人高出许多。
警方在他那里问不出太多有用的,过来这边找她做了些笔录。
“我不认识那几个人,不过,我认识一个人,她似乎跟这个歹徒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