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多次亲自为那朱公子净身穿衣。二人同食同宿,关系十分密切。”
李桢冷哼一声:“贱人生的种,果然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丞相府。
丞相沈重落下黑子,问道:“少卿,晋王此事你如何看?”
不待沈廷回答,又说道:“你也信晋王是真的偏爱男宠?”
沈廷在合适的地方落下白字,淡淡笑道:“父亲,承让了。”
沈重“呼啦——”
打乱了棋盘,耍赖道:“这局不算,重来!”
沈廷微笑着,重新分好黑白棋子。
“父亲,晋王儿时在咱们府上借住那几年,我们日日同吃同住”
沈廷边回忆边和父亲对弈。“晋王给孩儿的感觉,不似这般不知节制之人。他向来不会把喜欢的东西放置于人前。越是喜欢,藏的越深。”
“也许,那位朱公子于晋王来说,只是您我手中的一枚棋子呢?”
“你见过那位朱公子?”
沈重好奇地盯着自家儿子看了看,“为父瞧你刚才说起朱公子时竟有些惋惜之意”
“那少年虽有些胡闹,可目光澄澈,心思单纯”
良久,沈廷微微叹了口气,“可惜了。”
沈重还从未打这个长子嘴中听他如此夸赞过一个人来,也附和着说:“是挺可惜的。”
和父亲对弈结束,沈廷回了书房。他翻着卷宗,脑海里却总是浮现朱颜的面孔。“宋初明”
他在一旁写下这个名字。朱颜说他来京都是为了寻找这个人。且,自己在朱颜的眼里,和宋初明长的极为相似。又或者,是朱颜醉酒认错了人?他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沈廷鬼使神差地拿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庞,失笑道:“软软的?”
十几年了,还从未有人这般轻薄过自己。
朱颜跟李澄明再三保证不再饮酒,才被允许出门府。
朱颜明白李澄明不可能放自己一人出府,的确,他也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出去还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但他强烈要求带一个小厮出去。带侍女出去太麻烦了!
李澄明吩咐李琛:“去喊牧遥。”
不多时,朱颜见李琛领了一个年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过来,只是个头高处自己许多。他穿着和李琛一样的服装。想着他应该就是李澄明口中说的“牧遥”
了。
“王爷肯见我啦!”
牧遥强压着内心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