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没想到夏思月这么聪明,一猜就中,但他不敢承认:“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夏思月一脚踢了过去:“快说!”
二流子痛得抬脚跳了几下:“我,我真不知道。”
夏思月抓住他的衣领,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说——”
对上夏思月布满寒意的眸子,二流子心脏吓得微微一颤。
“是,是一个女人给了平头哥十块钱,让他侵犯你,我,我就是来看个热闹,这事,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夏思月看到二流子眼里的恐惧,信了几分:“之前,知不知道是我?”
二流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知道,我跟他们来玩的,看到是你,我差点原地升天。”
夏思月冷哼一声。
怕就对了!
“把他们的名字地址告诉我,我要亲自去拜访一下。”
二流子听出了夏思月话中的弦外之音,替另外四个默默哀悼三分钟。
他见识过夏思月的手段,不敢有一丝隐瞒,一口气把另外几个出卖的一干二净。
夏思月拿笔跟纸记上,踩着单车继续家访。
……
两天后的晚上。
霍言不在家,夏思月带着大黄轻手轻脚走出院子。
夏斌起床蹲茅厕,看到院子里有光,走过来一看,发现是他姐,惊了一跳。
“姐,你去哪?”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思月吓了一跳:“叫魂啊!想吓死你姐!”
夏斌痞痞地搂住夏思月的肩膀:“这样就不害怕了。姐,你去哪,我跟你一起去。”
夏思月拍开他的手:“揍人,去吗?”
夏斌眼睛一亮,提了提宽松的裤头:“去,当然去。”
夏思月将手里的麻布袋塞到夏斌怀里:“走——”
平头男是隔壁屯的。
走路半个小时。
大晚上的,骑车不安全,她们是走路去的。
……
“柱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叫我出来干啥?”
二流子的名字叫柱子。
夏思月不知道平头男住哪一家,她让柱子把人约出来。
“平头哥,我没钱用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叫我。”
平头哥咧嘴一笑:“放心,你是我兄弟,有事,不叫你,叫谁!”
柱子见夏思月还没来,又东拉西扯地找话题。
平头哥无语地看着柱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
柱子有苦难言。
没一会,他看到远处有一簇光。
眼珠子微微一转,凑近平头哥:“哥,前两天让你办事的那个人是谁?”
平头男双手抱胸:“找我办事的,多了去,你问哪一个?”
柱子:“就是路上遇到两个妹子的那次,她们还推着单车。”
上次的事,让平头男丢了大脸。
此刻很不想提起那事,他咬牙切齿道:“问那么多干嘛?”
柱子愣住,都两天了,还没消气。
“我就是好奇,所以问问。”
平头男靠着墙,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说了:“一个女人,好像是在公社当老师。”
柱子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