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万铁没好气道。
众人皆讪讪地笑了。
“阮四哥,你这是说笑呢!”
“行了,我们在沤肥,你们想学自己看。学多学少是你们自己的事。”
阮万铁被问得烦不胜烦。
“阮老四,你就跟我们大伙说说呗!”
“说什么?让你们吃饱了,回头可劲地说我家大丫的坏话?或者更有精力笑话我?”
阮万铁不耐烦地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来是在这里惹了他。
“嗐,几句玩笑而已,这也值当你记在心里!阮老四,你这肚量也忒小了吧!”
“不好意思,我没有一边教你们增产的法子,一边听你们嘲笑我和家人的嗜好。你们谁有这个肚量,找谁去!”
“这……”
大家都不作声了。
阮万铁也不管大家,自顾自地忙着。把肥堆堆好后,就挑着担子带着老婆孩子回家。
回到家中,大家也没闲着,洗过手后,继续剥玉米。
木橛子上挂满了之后,剩下玉米穗直接把它的外皮全部剥掉,这种被剥得光溜溜的玉米,大家都称之为“光肚儿玉米”
。剥光肚儿玉米比剥那些辫玉米辫的玉米省心多了,不用因为刻意在尾部留几片胞衣而格外谨慎小心,只需使劲把整个厚实的玉米穗外皮拽掉就行。
所以度也更快些,剥到晚饭熟时,阮世平和阮万铁一人手执一把桑叉,把散落一地的玉米皮归拢到院子一角,到时候和明天剥的玉米外皮一起放进厨房当引火柴烧。
大家6续洗手吃饭。
“老四,吃着呢!”
阮老爷子拿着烟枪进了院子。
“爹,你吃了没?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
阮万铁邀请道。
阮老爷子摆了摆手,“你不用张罗,我已经吃过了,就过来看看。”
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串串蜿蜒如龙的玉米辫,阮老爷子不住地点头。“你这玉米收拾得有模有样,怎么样?玉米都收回来了吧!”
阮青青给阮老爷子端个凳子。
“爷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