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霄苦练幻术,姚老夫子看着其每日有所进步,心中十分欣喜。不过姚老夫子随后想到一点,那便是幻师与武师对战,及幻师与幻师对战,若无实战经验,一旦与人交手,必会有所欠缺,至于后果,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姚老夫子来回踱步片刻,忽而脑中灵光一闪,不如趁此平静如水的日子,以自身为试炼之石,与项云霄对战,让项云霄在战斗中学会如何保命,如何伤人。
打定主意,姚老夫子次日一早将项云霄与庄桐叫到院内,手拿戒尺令二人回答提问,错了挨一戒尺,对了赏一干果。
“你二人皆给我跪好了,我来提问。”
“幻师与武师对战,先该做何事?庄桐,你来答。”
庄桐眼珠乱转,想了几息回道:“幻师与武师对战,施法越快,越能立于不败之地。”
庄桐回答完毕,正喜滋滋等待奖赏,谁知头上却挨了一戒尺。
“啪。”
“哎呦,师父你轻点,头快起包了。”
“再敢多言,加打两戒尺。”
此言一出,庄桐赶紧闭嘴不言,生怕再挨两记戒尺。
“可知错在何处?”
“请师父教诲。”
“幻师与武师对战重距离,不可让武师近身,一旦武师近身,幻师必陷于危机之中,施法越快又有何用?”
话音一落,姚老夫子转头望向项云霄,面带严肃问道:“幻师与幻师之战,重什么?”
项云霄仰头想了片刻回道:“幻师与幻师之战,重施法快慢,快上一丝,便能掌握先机,而令对面幻师陷于被动。”
项云霄话音一落,面带得意之色,冲着庄桐做个鬼脸,庄桐颇不服气回以咧嘴吐舌。
“啪。”
项云霄头上挨了一记戒尺,疼的龇牙咧嘴,庄桐在一旁捂嘴偷笑。
“可知错在何处?”
“不知。”
“啪。”
又一戒尺落下,痛的项云霄脸颊变形,捂头一揉。
“幻师与幻师对战,并非施法快慢便能掌握先机,而是重防御,次之才是施法快慢,徒儿可懂?”
“徒儿愚钝,不解其意。”
“你俩起身,在这院里对战,庄桐你会些武道,便充做武师,以武师之法与霄儿对战。你二人须使出全力,不然戒尺伺候。”
庄桐站在项云霄对面,双手捏着关节出“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