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适笑道:"
我的娘还不就是你的娘,下次你也别装模作样了,直接喊娘就行。"
嘉止瞪他道:"
又胡说!"
"
什么胡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娘?"
"
当然喜欢。"
"
那不结了,咱们俩还分什么彼此!"
殷适大方地道,又亲了亲嘉止的脸颊,被那凝脂般的感觉弄得心痒,干脆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又舔舔,嘉止被弄得直笑,推开他道:"
才吃了饭又饿么?把我当馒头咬!"
殷适伸臂紧紧抱住他,低声道:"
没错,我就是饿了。"
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衣襟里去,呻吟也似地道:"
好嘉止,这三天都在爹娘的眼皮子底下,没机会跟你亲近,想死我了!"
嘉止忙捉住他的手,低声道:"
右矢在外面!"
"
没事,他在赶车,听不见的。"
殷适一边说,一边把嘉止压倒在铺着厚厚垫子的柔软座椅上,嘉止被他摸得口干舌燥,恼道:"
万一他听到了呢?"
"
我施个封耳咒,包管他听不到!"
殷适说罢捏指念了一诀,对着车外右矢的方向一挥手,喝道:"
敕!"
嘉止不放心,揭开车厢上朝前小窗的纱帘,小声地叫了右矢几声,果然他连头都不回,这才相信殷适的话。
"
哈哈,我早说过不用担心,嘿,这点小法术,我早就会了!"
嘉止笑道:"
没用的你倒学得快!"
"
什么话!我这是急用先学,嘿嘿,比如这个移形术,本来师父说得过几年才能学,我偏磨着他教我,瞧,这不是就用上了么?"
殷适得意洋洋,嘉止嘻嘻笑道:"
是啊,真了不起,移三次会错两次!"
殷适扑上去呵他的痒,两个人打闹在一处,渐渐地气息都急促起来,口唇相接,热吻起来,四只手热烈地在彼此身上抚摸,身体紧紧摩擦,沉浸在快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