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承认是她自己也馋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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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破道身穿正装骑在爱马上,身躯跟着骑行晃动,漫不经心贴在大部队最后面行进。
前面的大臣聚一起侃侃而谈,偶有激动的附和,以及滑稽的手舞足蹈,一群群的扎堆聚众衬得秦破道一个人格格不入。
“老白,你说徐州盛出美人儿这一传闻,是否名副其实?”
一中年官吏惬意地从上往下抚摸胡子,点头回应:“自然,老夫的大儿便在此地任知州一职,他时常回信告知吾徐州的风土人情。”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官员脸上显得更为客气恭维。
秦破道心里眼皮都快翻累了,把一贪官说得多厉害似的,但他心理活动再多脸上也没有波澜。
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有熟悉的人伴其左右,多少有点无聊,即便有禁卫军随行那也是为了护住整个队的官员,她不过是一个直属领导之一。
幸亏得是春天,要不然晒黑一层皮也不是不可能,秦破道有点后悔不及坐马车来了。
大官员基本缩在车内,小官员至少也是有个顶棚四周镂空的马车,就搁她框框在阳光暴晒下慢速骑马。到达徐州还有长达半个月路程,若个个加快速度十天可达,但就不,由头是达官贵人们的马车奢华,赶路太急损坏车子上的东西可不好。
秦破道从背囊掏出一壶水,一部分喂进她的爱马-狼烟的嘴里,一部分哗啦啦倒在马背四周。
“呼噜,呼呼呼”
狼烟舒服地侧头蹭秦破道的手,顺便打了个响鼻,鬓毛柔顺地随风起起落落。
逐渐南下过程,风景多变起来,植被也丰富了,偶尔还碰见河溪,村庄也更密集。
是夜,雾密。
“毕毕波波”
火苗在木柴中起舞,禁卫军一丝不苟处理下午捕捞上来的河鲜,虽说禁卫军身份背景基本为达官贵人后代,但面对丞相一帮人也是稍差点。小官全殷勤聚集在丞相四周,争先恐后献上自己的食物和弄好的食物,仿佛讨得丞相欢心,他们未来就有一大段光明路走。
“丞相,此乃下官女婿从西域购进的新鲜玩意儿,它名为香料,若取适当量放进正在煮的食物中,可添香入味,回味无穷!”
他脸上的讨笑弄得脸上挤满了皱纹,还越说越靠近丞相跟前。
“当真?姑且一试。”
小官兴高采烈识趣地把包起来的香料,回头走到锅边一股脑丢下去三分之一。
“你女婿是商人?”
“正是,他如今也在徐州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