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
柳春桃更开心了,笑声清甜娇憨,“我就觉得有感觉肯定要比没感觉强的!”
“果然没猜错。”
“。。。。。。那他为啥不去治呀。”
柳春桃还是没忍住心头疑惑,下意识地说出口。
朱成义一愣,扯了扯唇笑得有些无奈。
“春桃啊,有些病并不在身体上,但伤的会更深。”
“以后你会明白的。”
朱成义觉得顾北山的事情不该由他跟柳春桃说那么多。
便只笑着望向窗外。
柳春桃看着朱成义深远又慧黠的眼神,蹙起秀眉想了想。
好像明白了点,又好像没明白透。
“爷爷,您的意思是。。。。。。顾北山别的地方也病了吗?不是身上?”
“不是身上那是哪儿啊。。。。。。”
春桃喃喃自语,挺翘的鼻尖皱了皱。
朱成义没再说话,只仍然牵着唇笑得和蔼又微妙。
柳春桃则像是被困在了这个问题里,几乎埋着头想了一路。
朱成义到县城是为了买药材。
虽然他院子里有一块用来种草药的地,但很多名贵又娇嫩的药材对种植条件、环境的要求都十分苛刻。
所以就只能从药商手里买。
下车以后,朱成义背着箩筐带着柳春桃往前走,语气认真地嘱咐道:“春桃啊,爷爷一会儿带你去的集市很乱。”
“里面卖啥的都有,人也是鱼龙混杂的。”
“所以你一定跟紧了爷爷,可不能乱跑,知道不?”
“嗯!”
柳春桃用力点头,乖巧道:“我肯定不乱跑爷爷。”
“好孩子。”
朱成义笑着夸赞道。
他看着柳春桃身上也背着个箩筐,挺直着小身板儿跟着他一步一停的样子,觉得异常欣慰。
真是老天开眼,为了叫他们老朱家的医术不要失传,才赐给他这么一个善良又细心的接班人。
朱成义只暗暗叹道:等到把春桃教出师的那一日,他应该总算能踏踏实实闭上眼去与先祖们见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