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簡行起身走到謝南洲面前,伸出手想要抱住他,卻又硬生生忍住,只是泛紅著一張臉看他,眼底帶著幾分祈求。
謝南洲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像是獎賞一般伸出手,緩緩道,「可以抱一下。」
墨簡行像是得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喜上眉梢,把人直接抱在懷裡,鼻翼不斷地往對方腺體的位置嗅去。
「不可以。」謝南洲一句話就讓墨簡行張開的嘴重閉上,只能輕輕吻在上面。
易感期情緒敏感脆弱,讓他平日裡壓抑的情緒全部都顯露出來。
「洲洲,時辭年都標記了你,我為什麼不可以。我知道我一開始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里甚至帶著幾分哭腔,像是撒嬌一般,希望得到謝南洲的一分心軟。
謝南洲卻只是伸手輕撫他的後頸,「乖,我可以用信息素安撫你,但是,不可以標記,明白嗎?」
這截然不同的態度,只能說幸好墨簡行不知道上次時辭年易感期的待遇,不然這個時候能發瘋。
不過,他再怎麼發瘋,也是捨不得傷到謝南洲的,只能紅著一雙眼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
墨簡行只能一遍一遍地親吻著謝南洲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片濕濡的痕跡,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不安。
但是,無法標記的痛苦,卻讓他的心裡更覺得空虛了。
等他睡下之後,謝南洲看著拽著自己衣角的手,把外套脫下來,留給他,自己到樓下客廳去看聞。
在看到a級omega被帶走之後,他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了一眼,是謝言梔。
謝言梔的等級畢竟放在那裡,不會沒有人管。
但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過幾天就是謝言梔的二次分化,不知道這一次,沒有光環的情況下,還會不會分化成s級。
原主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要謝言梔付出代價,謝南洲也就沒怎麼動手,這結局也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
他一隻手撐著頭,懶洋洋地看著聞,嘴角的笑容妖冶又艷麗,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樓上本該睡著了的墨簡行,在他離開後不久,就找了過來,繞過沙發把人摟進懷裡,又把自己埋了進去。
謝南洲沒有反抗,反正這人不會標記自己。
感受到脖頸間倏地出現幾分濕濡過後,他微微低頭,輕聲道,「怎麼了?」
聲音很輕,聽上去很溫柔,就好像是微風輕拂過人的臉頰。
但墨簡行知道,這人能對做了錯事的人有多無情。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隨後,門鈴響起,時辭年的聲音從可視屏里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