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言:。。。。。。
两分钟后,梁东言终于换好了所有的衣服,干爽地在床上坐下。
看梁东言收拾好了,姜阈便走过去,他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下巴搁在椅背上,望着梁东言,乖乖解释:“花我买好了,就是我爸非要让我跟他一起回家,我没能送给你。”
说着姜阈掏出手机,把自己拍的花给梁东言看,梁东言刚刚已经半躺在床上,这会儿又坐起来,盯着那照片道:“好看。”
“是好看,我明天就去拿给你。”
姜阈道。
“好。”
梁东言好哄得很,他再次靠到床头,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雨声在沉默里将房间灌满,片刻,梁东言问:“你看我表演了吗?”
“看了,他们录了视频。”
姜阈还保存了。
“怎么样?”
梁东言歪了歪头,眼里是细碎的期待和忐忑。
姜阈眨了眨眼,在梁东言愈紧张的注视下笑起来:“帅。”
梁东言怔了下,轻声反问:“真的?”
“嗯。”
姜阈点头:“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视频里已经帅飞了,现场我可以想象,一定更棒。”
“你想看现场吗?”
梁东言很快问。
“要给我演?”
姜阈撑起下巴,问得笃定。
“嗯。”
梁东言点头:“你什么时候有空,来音乐教室,我单独演给你看。”
姜阈望着梁东言,没有立刻回答,两人的呼吸一前一后,将不大的屋子洇得绵软温热。
“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姜阈不再笑了,他的目光平静坚定,双手抱着椅背,身体随意靠着,脸上是紧张的小心翼翼。
梁东言下意识蹙了下眉,他问:“什么?”
这好像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但梁东言没有太听懂。
“没什么。”
姜阈垂眸,他笑了下,然后站起来,窗外雨声小了些:“今天辛苦了,你早点睡,我也得回去了。”
梁东言很快从床上爬起来,他觉得姜阈有话没说完,一时心慌起来,他拦在姜阈面前:“我没听懂,你再问我一下。”
“我乱问的,没听懂正常。”
姜阈轻松道,他拍了拍梁东言的肩膀:“我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