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悦婉眼神认真的盯着楚思立。
楚思立瞟了一眼她,心念一动似乎也明白她想问什么了,如实说道:“当时我与皇兄都在制衣阁对面茶楼的二楼包厢。”
楚思立有意将嫌疑引到楚云身上,想让夏悦婉知道后能防着点他靠近齐书雪。
他想着这样反正对齐书雪没有坏处。
夏悦婉听到他这样说后皱了皱眉,下意识脱口而出:“太子也在?”
,难道是他。
楚思立点头,“皇兄,一副正在等着什么的样子。”
,这话他也没有撒谎。
“不!”
,不会是太子,夏悦婉自己先否定了,如果疯马的事情是太子所为,那今天在府内吃饭的就是楚云,而是不是他七皇子楚思立。
楚思立放在圆桌上的手顿了顿,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夏悦婉当然不可能把因为自己重生了,知道太子就是为了齐书雪的人这种话说出来,只是含糊道:“直觉。”
“是吗?”
,楚思立嘴角的轻笑消失了几分。
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女儿出了这种事情,还能用感觉来找凶手的,难道这位侯夫人对楚云很满意,想让他当女婿?
夏悦婉则想着别的事情,向楚思立又确认了一遍“那个包厢里就只有你和太子吗?”
楚思立恢复了以往漫不经心的神色,把玩着手里的白瓷碗,回答道:“不是。”
夏悦婉一听心中一惊喜,连忙继续问道:“那请问
七皇子,可还记得有些谁?”
“好多人,我娘母家我大表哥潇诚、柳太傅的嫡子柳恒与庶子柳炎、还有一些暗地里投靠我皇兄的,记不清楚了。”
夏悦婉低着头,柳炎这个名字她已经通过别人间接听到了两遍。
楚思立见她不说话了,便接着道:“这群人在包厢都没怎么说过话,应该和令千金出事没什么关系吧?”
主要是里面也有他的势力,被怀疑很麻烦。
夏悦婉却不这样想当然,因为害齐书雪的那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可能在现场观看,而最佳位置就是制衣阁二楼包厢。
所以很可能就在楚思立这行人中,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严家一案的幕后黑手有所牵扯,想用书雪来警告她。
“对了。”
,楚思立接着道:“如果要说什么人对齐小姐有敌意,我还真知道那么一两个。”
夏悦婉闻言立马抬头问:“谁?”
“不就是架着齐小姐往大道中间上带的两家小姐。”
,楚思立眸子中闪过一抹暗色。
夏悦婉脸色凝重起来,差点被撞见的事情齐书雪没同她细说,没想到是被人有意往路中央带的。
待字闺中时,她也是经历过与其他千金明争暗斗的日子,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有多恨。
夏悦婉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下怀疑的对象又多了起来。
楚思立冷眼看着她,语气有几分讥讽道:“侯夫人有些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
齐小姐吧,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她的一些举动已经异于常人。”
他是想说哪个女孩子家会把自己的脸抹得那么丑。
夏悦婉抿了抿唇,倒是没反驳。
她没必要为了洗清自己的误会,把小女儿的事情告诉一个外人。
楚思立见她不接话了,觉得没意思站起身离开。
谈话结束后,夏悦婉回了自己院落。
再一次吹响金簪,通过前几次她发现除了《唤鸟》这一首曲谱,其他的皆不会让那些死士出现。
这打破了她认为齐恒墨只是巧合地知道这首曲谱的猜想。
不过,夏悦婉也不知道对方为何这样做就是了。
“参加,金簪主!”
夏悦婉看着面前单膝下跪的死士头领,声音淡定的吩咐道:“去查查,在今天上午京城大道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