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沉默地点点头。
“这就必须要提及一个即使在魔法界也很特殊的群体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轻叹一声,“他们有一个专属的词汇,哑炮。”
“哑炮?”
安迪疑惑地反问道。
“简单来说,具备巫师血脉,拥有魔力,但体内魔力不足以让他们成为一个巫师,这一类群体,就被称为哑炮,从很早以前开始,甚至到今天,在一些魔法家族里,哑炮被视为家族的耻辱,而通常,他们会将哑炮赶到麻瓜世界里去。”
邓布利多解释道,
“这对一个孩子来讲,是很残忍的一件事,他们会保持沉默,且本能的会对关于魔法的一切充满排斥的情绪,你的父亲,大概就是这一类群体。”
“所以,是我父亲把送信件来的猫头鹰吃了,然后又将上门来的沃罗沃茨,呃,不对,霍格沃茨的老师赶走了?”
安迪结结巴巴地道。
“是的,这是最符合事实的猜测,安迪。”
邓布利多轻声说道,“而一个小巫师,在合适的年纪里,没有前往他该去的地方,体内的魔力没有顺应着合适的方式释放出去,那么,在时间的作用下,它会慢慢演变成一个默默然。”
“而一般默默然,在成年之前的一个阶段,它会爆。”
“毁灭所能接触到的一切,最终自毁。”
“一个默默然者,活到十八岁以后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安迪·珀西瓦尔惊讶地瞪大眼睛。
“可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呀。”
“没错,你安然地成年了,在二十一岁以前,体内的默默然没有爆过哪怕一次,这无疑是颠覆了我对默默然的了解的。”
邓布利多笑着说,
“也是我所知道的,少数的例外。”
“而据我所知的珀西瓦尔家族,并没有类似能够遏制默默然的手段,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来自你身体里,有另一种力量在遏制着默默然,它源自你体内的另一半血脉。”
“您是说,我的。。。”
安迪咽了咽口水,语气生涩地吐露出词汇。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