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区歌舞伎町一番街,一家由野口会控制的地下赌场内人声鼎沸。
“八嘎!怎么又输了!”
赌桌前,跟随刀疤脸参与抢银行的黄毛青年重重砸了下桌子,随手去摸筹码却摸了空,他低头一看,然后这才现自己早就已经输了个精光。
“喂,小子,还玩不玩啊,没钱就把位置让给我。”
旁边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拍了拍黄毛的肩膀催促道。
黄毛当然还想玩,但这不是没钱了嘛,最终只能是满脸不甘的起身。
站在青年身后看了一会儿,他是越看越手痒,心里更痒,要是能再搞点钱,昨晚和今晚输的肯定能翻本。
毕竟已经连续输了两个晚上。
没道理会衰到一直输。
突然,他灵机一动。
昨天抢来的钱不就在落脚点的地窖里藏着吗?具体抢了多少,他们都还没统计,自己就算悄悄去拿一点出来花,介时大哥也不会现少了吧?
大不了等自己赢了之后再把拿出来的钱还回去,这样也不算是私吞。
黄毛想到就干,转身往外走去。
出门的时候刚好跟两名进来的客人撞了一下,能够感受到对方怀里藏着短刀一类的东西,不过急着去搞钱的黄毛也没在意,急匆匆的就跑了。
被撞了一下的两人也没有在乎黄毛的无礼,进赌场后先漫不经心的逛了一圈,然后换了几个筹码坐下玩。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赌场二楼走廊上出现了松下幸之的身影,他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身后跟着四名保镖。
松下幸之双手扶着栏杆,盯着下面看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保镖下楼在一众员工的问候声中往赌场外走去。
两名刚刚跟黄毛相撞的客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同时起身跟了上去。
松下幸之走出酒吧后上了车,四名保镖则上了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
车里,松下幸之感觉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
青山秀信这个可恶的家伙。
他誓迟早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突然,车停了下来,松下幸之抬头看去,透过挡风玻璃,他看见前面一辆斜停在路中间的箱式货车打着双闪挡住了去路,似乎出了什么故障。
“去问问要多久能好。”
松下幸之皱了皱眉头,心情有些烦躁的说道。
“嗨!”
司机熄火下车。
片刻后司机带着一个手持扳手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松下幸之看出是要跟自己对话,打开车窗微微探出头。
“砰!”
下一秒,中年人手里的扳手狠狠砸了他头上,“啊!”
松下幸之吃痛之下连忙缩了回去,痛苦的倒在座椅上哀嚎着,鲜血逐渐染红头上的绷带。
“八嘎!快!保护会长!”
后面车里的四名保镖看见这一幕又惊又怒,但还不等他们下车,两台车就加冲了过来,哐当一声,直接一左一右的斜着撞上去堵死了车门。
车内四名保镖直接被困于车内。
有人试图从车窗往外钻,但撞上来的那两辆车里很快冲下来一群手持棍棒的人,对着保镖的车一顿乱砸。
车窗玻璃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
手持扳手的中年人砸了松下幸之后又反手就将司机砸倒,然后拽开车门将松下幸之拖出来带上货车离去。
眼见行动目标已经达成,砸车的人也立刻在行人的惊呼中上车离去。
只留下原地的一片狼藉。
几乎是同一时间,野口会旗下几家娱乐场所,赌场都遭到了打砸抢。
一场暴力团之间的战争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