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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曳：「之前交過一個男朋友。」

6淮焰都已經知道她有經驗了，再狡辯只會讓他厭煩。

6淮焰：「一個？」

栗曳：「嗯，只交過一個。」

6淮焰：「那他人呢？把你甩了？」

栗曳：「……」

6淮焰：「啞巴了？」

栗曳舔了舔嘴唇，看著他的眼睛，艱澀地開口：「不在了。」

6淮焰眯起眼睛：「死了？」

栗曳直勾勾地看著他，像是在緬懷著什麼：「嗯，死了。」

6淮焰被栗曳這個傷心的表情弄得不爽，「這麼想他，怎麼沒跟著一起去死。」

栗曳大膽地摸上6淮焰的臉，「死了就遇不到焰哥了。」

6淮焰呵了一聲，「花言巧語。」

栗曳：「錯了，是肺腑之言。」

6淮焰煩躁地把栗曳的手從臉上拽下來，惡狠狠警告她：「你最好是別騙老子，否則老子送你下去見前男友。」

他很兇，但栗曳卻沒覺得害怕，甚至還笑著問他：「焰哥是不是吃醋了？」

6淮焰：「你他媽想挺美，老子會為你吃醋？」

——

6淮焰晚上是留在栗曳房間過夜的。

時隔多年，栗曳再一次和6淮焰在一張床上睡覺。

她以為自己會睡不好，沒想到這一夜竟然睡得無比安穩，還久違地沒有做夢。

早晨，栗曳是被6淮焰的聲音吵醒的。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6淮焰背對著床站在落地窗前。

背影頭透著戾氣。

「哦，去死吧，放心，我給你買最貴的水晶棺材。」

「就憑他？呵。」

「你最好搞清楚現在6家是誰說了算，沒了老子，你們算個屁。」

「不結，你想娶你娶。」

栗曳：「……」

來不及感慨6淮焰對6老爺子的不客氣，他已經掛了電話轉過身來了。

6淮焰面色陰鷙，四周氣壓都被他拉低了。

栗曳：「焰哥，早安。」

6淮焰：「吵醒你了？」

栗曳：「沒有。」

她挽住他的胳膊，「誰惹你生氣了？」

6淮焰：「一個老不死的。」

栗曳：「嗯？」

6淮焰：「吃太飽了，就知道指手畫腳，晦氣。」

他明顯不太想聊這個話題，「起了就下去給我做早飯，小保姆。」

——

栗曳早上做了煎餃和雞蛋湯。

這也都是6淮焰喜歡吃的東西。

6淮焰掃了一眼端上來的早飯，饒有興致地看向栗曳。

栗曳：「怎麼了？」

6淮焰：「你跟誰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