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漫不经心的边走边打量着,好不容易才发现,原来这条街的每个院子里都是种花的,每个院子花的枝条都伸张出院子外,开着门的院子里,没有例外的站着一个俊秀的男子,东桐好奇地站在一个院子里没人的门口,往里张望着,正望得起劲,房门打开后,出来一个俊秀的男子,略微望望东桐,东桐见他脸上神情平和,便站在门口,大着胆子好奇的问:“这位公子爷,我想问问你,你们这条街是不是只准俊美男子住?”
东桐一问完这话题后,稍稍呆怔后,才明白自个又犯混,这样的小事情,是不能随口问的,那男子听东桐的话后,一脸愕然地望着东桐,伸出手请东桐到院子里,嘴里客气的对东桐说:“姑娘,谁带你来这条街的?”
那男子温柔的神情,让东桐不由自主的进到院子里,对他说:“哦,是我一个朋友,让我进来随意看看的。”
那男子轻轻笑起来,对东桐说:“姑娘,以后你朋友让去那里时,记得一定要问清楚你的朋友。”
东桐的脸热起来,那男子黑眸微微一闪,笑笑的轻轻拍手,出来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子,这男子头不回的说:“倒杯水给这位姑娘解渴。”
东桐听后,忙对男子摆手说:“多谢公子爷,不用了。”
东桐往外走时,那男子突然对东桐说:“姑娘,你记得我叫花灿,你以后要来时,你记得,你可以来找我的。”
东桐听这话,奇怪的回过头,对这俊秀如水的男子,点点头嘴里轻轻说:“花灿,多谢你。”
东桐退出院子后,想着这条街大致都是如此,反而没兴趣再多走,回过头往回走,到街头时,曾明悦正笑容可掬地面对着东桐,对走近的东桐说:“桐,找到中意的人了?”
曾明悦脸上的笑容,让东桐一下子醒过来,手抖动的指着曾明悦说:“明悦,这不会就是你说的,最有名的倌倌街。”
曾明悦望着东桐,对东桐点头说:“桐,你不是说想要孩子,但不想要孩子的爹吗?这条街上的男子,个个俊美,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你以后要生的孩子一定不会比慎行相貌差。”
天上打雷吧,下场暴雨,淋醒曾明悦吧。曾明悦自从怀孕后,林立放牛吃草,曾家的生意,曾母重新接过手,曾明悦时间多起来,每日午后,都会到东桐这儿,一边瞧着慎行,一边消磨时间。
曾明悦生意人的本性,在这当中发挥的正常,鼓励东桐做小玩偶,她时常帮着东桐去卖掉,这钱自然比东桐做包子的钱多,东桐心里自然高兴。东桐和曾明悦来往密切后,曾明悦瞧着慎行,是打自心底的喜欢,两人的话题,自然是越说越放得开,啥事都可以说上一说。
曾明悦对自已这么快有孩子,这功劳的事情,不往林立身上靠,反而说是慎行的功劳,起初东桐自然是不信的,曾明悦就举例说明,“桐,王微晶前阵子是不是天天午后,来你院子里陪慎行玩?”
东桐想着自个院子里时常来的人,的确是有王微晶,只是天转冷后,王微晶就不再来。
东桐笑着点头,曾明悦白一眼东桐,对东桐说:“桐,就你呆,慎行你白让人瞧,那女人成亲那么久,都没有动静,天天来看慎行,现在她有身孕,自然就不会再来。”
东桐望多几眼曾明悦,对坐在自已房间床上,包着被子里的曾明悦说:“明悦,王姑娘现在就是想来,我这房子小,怕也是没地方让别人站。”
曾明悦多看一眼东桐,气愤地对东桐说:“桐,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慎行总是一张笑脸,样子长得极其的好,而你如此黑,孩子这么好,一看就是个带旺人的小子,这样的小子,多瞧几眼,怀孕的机会都多。到时王微晶生子后,我一定要让她来多谢慎行,是慎行给她带来的孩子。”
东桐生慎行后,午后的院子里常有人来看出慎行,东桐只当慎行天生带喜,人见人爱,没有法子躲藏的,现在听曾明悦这么一说,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东桐好笑的望着曾明悦。
胡言
花灿静静的合上院子门后,转身就见跟随自已的侍童木信,一脸的不赞同望着自已,花灿轻笑着,朝房内慢慢的行去,果然就听到木信忍无可忍的冲着花灿叫道:“花爷,客人还没上门,你就关了院子门,还有公子你开着院子门时,你时时呆在房内,这样怎会给客人瞧中你?”
木信的口气,恨不得自个可以上场。
花灿轻叹息,知要是不给木信回答,怕是这个早已爬上自个头顶的侍童,会念个不停的,花灿只有慢慢的转过身子,站在房门口对木信说:“信,今天下雪,本来就人少,你何不早点去休息?”
木信听花灿的话,望着俊秀比别的院子里都要俊的爷,性情比整条街男子都要好的主子,气极的脸红的冲着花灿说:“花爷,哪天对你来说,人都少,刚刚那个黑姑娘,一看就是没钱人,你本来就不用理她,你偏偏还和她说,下次让她找你,花爷你这样那来的名头让人抢。”
木信说完,恨铁不成钢的冲进房子,“啪”
大大的关门声音,花灿只有苦笑的份。
花灿望着那关上的门,心里也明白,木信只是想让自个的日子好过,可是想着每天来去的那些女人,那些目光中的邪意,花灿不由得抖动下,生的贫困,长得太好,就是自已的原罪。花灿想着刚刚无意中,撞进门那女子的话,语气里只有困惑不解,眼神清亮,除去肤色黑暗外,其实那女子是个长相极其美丽的女子,花灿才会冲动的许下,希望能再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