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敢情永平王这是真的从来都没管过。
“几年?多少银子?”
珍珠问道。
“五年。”
黄伯伸出一只手来,“三十两银子。”
“五百文?”
珍珠眼睛一瞪,“你还好意思要钱?这里破成这样儿。”
“这,姑娘,之前不是这样的,可王爷没有一文钱拿过来,您说老奴怎么收拾嘛。”
黄伯还委屈起来了,“老奴能守在这儿,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不过是没地方去罢了。”
夏忱忱看这黄伯的衣着便知道,这是个没家的人,“你的身契在王爷那里?”
“不是不是。”
黄伯立即摆手道,“老奴不是奴籍。”
“那你为何自称老奴?”
珍珠不解地问。
平民自称奴,这不是自贬身价吗。
“老奴也没个后人,无所谓。”
黄伯看向夏忱忱,“如果四少夫人愿意买了老奴,老奴也可以卖。”
珍珠:……
“卖不卖的回头再说,把月银给他。”
夏忱忱吩咐珍珠,又问黄伯,“你多大年纪。”
“回主子的话,老奴四十。”
黄伯笑眯眯地说。
四十?夏忱忱很是意外,没想到黄伯比自己以为的年轻这么多。
“四十,倒也没必要自称老奴。”
珍珠说道。
“这位姑娘,老奴长得老相。”
黄伯听到夏忱忱说给银子,立即乐呵起来。
“我叫珍珠。”
珍珠说完,将三十两银子交给了黄伯。
“这义庄我打算接着开,你愿意如果干就留下来,不愿意现在可以走人。”
夏忱忱说道。
“四少夫人,如果我留下来,您可以买了老奴不?”
黄伯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