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覃古生气完,突然想起,他在监控室里看见的录像,是从2oo7年开始,但是按照暗浔的说法,o4年的时候,齐康顺就对沈立做下了禽兽的事。
那这三年的录像去哪里了?
暗浔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淡淡地说道:“根本没有。”
“什么?”
“那几年洛安画室就是个小学院,他哪来的资金到处装摄像头。”
“那他之前用来威胁沈立的录像……”
“不过是他的私人摄像头。”
王覃古深吸口气,许久才平静下来。
暗浔低头吃着橘子,见他冷静了之后才继续说话:“至于那场火……”
“是沈立放的吗?”
“不,是白溪。”
白溪……王覃古默念着这个名字,在他目前所知道的,关于洛安画室的故事里,没有她的身影,白溪就好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没有知道她在这场大火中做了什么。
“她也是洛安画室的学员?”
“不是,她只是沈立的私人模特。”
王覃古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他俩关系不太一般……”
“齐康顺对女生没有意思。”
“那他还结婚生孩子呢。”
“是这样的,他害怕世俗的眼光,却又想要满足自己的私欲。人总是贪心的。”
暗浔站起身来,“走吧。”
“去哪里?”
“宿舍。”
王覃古没再问,跟着暗浔离开了食堂,反正他这一整天都不能进行和绘画有关的事了。
暗浔直接来到宿舍的五楼,公共休息区,因为此时正是下午上课的时间,五楼并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