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辞也是一笑,拱手道:“辛苦陈侍郎跑这一趟了。”
等吏部侍郎一走,王砚辞便对众人道:“都去忙吧。”
随后又看了眼柳桑宁:“走吧,回去干活。”
柳桑宁二话没说,赶紧跟上去。徐尽欢想了想,也迈步跟了过去。三人并排走着,柳桑宁压低声音道:
“王大人,谢谢你。”
王砚辞只“嗯”
了声,道:“此事显然是有人针对而为,现在吏部侍郎虽被我打,但若此事没有一个说法,只怕吏部那边日后你们的考评都会受到影响。谁要针对你们,你们心中可有眉目?”
徐尽欢摇摇头,他平日里为人低调,并不与人过多交往,更谈不上与人结仇,他实在想不到他会得罪了谁。
柳桑宁拧着眉沉吟片刻,道:“此事最坏的结果,便是我被鸿胪寺除名。从这个最坏的结果来看,受损的只有我一人,而受益的……是所有的实习像胥。”
王砚辞脚步微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往前走,他问:“说说你的想法。”
“我猜,此事定与此次考核有关。其实卷试之后,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说几位主考官对我的考卷很是满意,我卷试定是十拿九稳。”
柳桑宁说道,“若真是如此,那我面试只需挥稳定,定能通过考核留下来。所以,我怀疑是有人因此着急了。”
徐尽欢这下也反应过来:“谁都知晓,此次考核需淘汰一人。若是阿宁被除名了,那剩下的人便可都留下。”
所以那个人才不惜铤而走险,污蔑他们二人。
只是柳桑宁还有些地方没想明白。
“可为何偏偏是我与徐大人?又为何偏偏用这种手段?”
徐尽欢安慰她:“别着急,你先好好准备下一轮的面试,这件事慢慢查。”
王砚辞却不同意:“不行,必须尽快查清楚,最好是在面试之前就查清楚。否则,谁也不能保证,面试时主考官会不会因此做出别的选择。”
柳桑宁与徐尽欢的心情顿时都凝重起来。
等柳桑宁与王砚辞走到工房,她迈步踏进去时,忽然想到什么。她叫住王砚辞,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日我、你还有徐大人三人去明月楼饮酒,次日我回到百官斋时,就觉得身上少了……我原以为是我本就没穿,现在想想,或许不是没穿,而是被人偷了。”
一想到有人趁他们喝醉悄悄解开她的衣裳偷了她的肚兜,柳桑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就连王砚辞,此刻脸也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