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打掉苏泽的双手,眉头一挑。
苏泽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这么斤斤计较可是讨不了媳妇的,一看就是注孤生。
这时,时澈注意到苏泽没有穿训练服。
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做春梦,被人现了,看你尴尬不尴尬。
“小泽,你怎么不穿训练服!”
苏泽面不改色。
“做了一个噩梦,出了一身汗,气味难闻,只好换掉了。”
啧啧,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够厚的,说谎张口就来。
他收回前面那句话,说不定苏泽还真能骗到一个傻媳妇。
“噩梦吗?我怎么觉得是个好梦。”
时澈笑眯眯,他已看穿一切。
苏泽眉头微蹙,意味深长的看了时澈一眼。
“少爷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个好梦,我记不清了。”
“少爷,要是你能进入我梦里,亲眼看看,帮我回忆回忆就好了。”
时澈一怔,莫非是苏泽是无意识的自然生理现象。
这种情况他也有。
倒是他有点想多了,没办法,他只与赌毒不共戴天。
苏泽开始兴师问罪。
“少爷,我衣裤呢?”
“烧了。”
“烧了?”
这时候轮到时澈意味深长的看了苏泽一眼。
拍了拍苏泽的肩。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为什么我要烧的。”
苏泽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帐篷的拉链声响起。
秦明昊揉了揉眼睛,走出了帐篷。
看到了时澈和苏泽,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