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这话惹得单刄之开怀大笑,连连称赞:“好!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但赏赐还是要给的!”
就在二人在殿中畅谈欢笑时,殿外急促的脚步,踏着白雪皑皑,直冲大殿。
单刄之与刘毅同时停下,望着有些气喘吁吁的人儿,为何此人来时如此匆忙。
此人面部表情极为紧张,因为匆匆而来到现在都还未平复情绪。众人不解,为何好端端的常韵笛匆忙这这副模样。
常韵笛喘了口大气,望着单刄之还活得好好的,便安心了。
正是这殿上的小厮告知常韵笛单刄之有危险,因为自己偷听到而且身份低微无法见当今王上,只好出此下册恳求常韵笛可以前去单刄之大殿保他性命。
常韵笛忘了一下四周,在单刄之抬手拿起的杯中定住。目视着单刄之,突然三步并成两步抱着单刄之,面带微笑着,没等单刄之反应过来一把抢走手中的铜器杯。
“臣妾渴了,王上莫怪罪。”
说罢常韵笛便
要一饮而尽。
单刄之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因为此器皿中并不是饮用之水。
可是反应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单刄之的手还未阻拦,眼看着常韵笛的嘴唇与器皿接触之时,一只手似故意用力碰她的手,将其装有珍贵汤药的水打翻。
只听铜器掉落在地上和水溅出的声音,之后整个大殿便安静了。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为何刘毅反应如此巨大将汤水打翻。
殿内的三人都保持着沉默,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算为妙。
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刘毅上前行礼打破了沉寂:“娘娘莫怪小臣,只是这杯中之水并不是什么解渴之物。正是小臣给王上献上的壮阳之药,实在不宜女子服用。”
“原来是这样。”
常韵笛本是有些惊讶的表情慢慢变得舒缓。
得到常韵笛的理解,却不理解为何常韵笛如此慌张匆匆跑来大殿。
但单刄之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一把将常韵笛搂入怀中:“溪儿为何如此匆忙呀?”
“因为王上今日政务繁忙,可臣妾又实在是想念。”
常韵笛转了转眼珠子,假装起了大家闺秀:“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可本王就是喜欢你这般可爱!”
单刄之说罢将常韵笛似掌中之宝的搂紧。
可常韵笛心里清楚,她虽几日不见单刄之是有些想念,但来的目的不止是因此。
“既然王上和娘娘许久未见,那么小臣先告退了!”
刘毅在一旁觉得自
己煞风景,便行礼准备离去。
常韵笛刚想喊住刘大哥,可想到此情此景没法那样称呼,便等刘毅前脚踏出单刄之的大殿,后脚便打发了单刄之。
单刄之也并不是无趣之人,就依了常韵笛了。更何况她现在是用常韵笛的身份,他为了她能过的好对她也是百般依顺。
常韵笛出了单刄之的大殿,看着门口那个等待她的侍女,开口问道:“珍珠,看到刘御医去了何处?”
“回娘娘,刘御医往御花园走去。”
侍女珍珠行礼应答。
常韵笛眼神中滑过一丝深邃,冲珍珠等侍女挥了挥手:“走。”
“是。”
要说起这般侍女,还是上次常韵笛出了毁容一事儿被单刄之全殿上上下下换新的。也真是苦了那群丫鬟,如此冤枉却还是丢了性命。
常韵笛因为那事儿迫不得已,但还是觉得亏欠她们。她们为她那么卖命可倒头来还是被当做棋子废了。
这深宫若没有什么权势地位和王上的宠爱,不知那日便会引火上身。就算你什么都没做,还是会死无全尸。
宫中,就是争宠的地方。只有爬上最高处,才是可以真正闭目睡安稳觉的时候。否则,怎么都要提高一万分的警惕。
因为单刄之对常韵笛独宠,所以她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就是不管自己受了怎样的委屈,只要她肯说出口,单刄之就定会为她出头。哪怕错杀一百都不肯放过一个。
由此可见,单刄之对
常韵笛真是用情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