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适时补充道。
“你们!”
时珊珊被气得不轻,她再怎么没脑子也能意识到眼前这些人压根就不欢迎她。
时珊珊深吸了一口气,踩着高跟鞋转过身“哒哒哒”
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便把桌上所有的资料摔在地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终于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她喘着气坐在一片狼藉中,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知逾上下多少都听说过时珊珊的背景,所以没人敢招惹她,只当没看见似的,任由时珊珊发泄自己的愤怒。
而在另一端,阮知秋的办公室里也不平静。
阮知秋把文件随手放在桌上。
“时珊珊和你是什么关系?”
时瑜咬着唇不说话,半晌后,他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神情复杂,但依旧没有回答阮知秋的问题。
“你别告诉我你们不认识。”
阮知秋追问道,“但凡你们换个姓,我都不会问你。”
看着时瑜莫名其妙地被时珊珊刁难,阮知秋几乎是立刻火冒三丈。
他见不得时瑜受一点委屈,但是阮知秋早就发现二人的关系极其敏感。
“她是时峰的女儿?”
“时珊珊和时国川是不是兄弟?”
阮知秋接二连三地问了许多问题,但是时瑜始终避而不谈。
“我不是很想提这件事情。”
时瑜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双眼微阖,看起来非常疲惫。
“兹事体大,就算你不说这件事我也会查清楚。”
阮知秋轻轻地抚摸着时瑜的头发,尽管心烦意乱,但是他努力放柔声音,“我可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我没有受委屈。”
时瑜悠悠地吐出一口气,“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阮知秋盯着他看了好几秒,轻轻地搂住了时瑜的肩,叹着气说道:“小鱼,你瞒不过我的。”
“时珊珊和时国川都是你名义上的家人,对吗?”
阮知秋有意将“家人”
两个字放轻了许多,但是时瑜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阮知秋叹了下气,他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们是时峰出轨后,阿姨身下的孩子。”
时瑜的声音又低又哑,这句话像烫嘴似的,他说的很快,但是阮知秋却听得十分清楚。
“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和蒋教授打电话,这个忙我帮不了。”
阮知秋说着就掏出手机,却被时瑜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