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邑怀里全乎全眼的人,景芸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蜜枣眼角未干的泪让景芸儿警觉起来。
“你惹他了?小枣儿那么懂事,从不会让人担心,怎的今日会突然跑走,下人说是午间和你一起用饭时,突然冲出院的。”
景芸儿双手叉腰审问着面色灰暗的男人。
徐邑不做声,无视景芸儿向床榻走去,将人轻放在床上,抬手拭去蜜枣眼角的湿润。
“再给我找间院子,他醒来恐会不想见我,这几日,你便多派些人照顾他。”
男人向景芸儿安顿道,可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床上的人。
感受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以及蜜枣的情况,景芸儿果断向着蜜枣,“管家爷爷,麻烦您了。”
“是,小姐。”
老管家一直在山庄内,自然也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便带着人去安排了。
景芸儿也打算出去的,看到男人坐在床边不动,催促道:“干嘛,明明是你欺负的人,怎的你还委屈上了。”
男人一言不发,景芸儿眼见无趣便走了,只留屋里的两人。
徐邑细细看着蜜枣的眉眼,手指划过脸上的每一道泪痕,心中的决定也愈发坚定,他只想蜜枣开开心心的,其他的无须存在。
兄弟
“小枣儿……小枣儿……”
耳边的声音一直在呼唤他,被吵的蜜枣不得不睁开眼睛。
“唔……怎么了?”
看着蜜枣醒来,景芸儿终于放心下来。
“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快吓死了。”
听说蜜枣睡了一宿,自早上起来景芸儿就守在这里。
蜜枣抬手揉揉脑袋,这才想起自己睡前发生的事,可能是在时间漩涡里消耗太大,精神不济,强制性昏迷的。
他探头左右看看,他记得自己昏迷前徐邑好像来了,怎的不见人呢?
看着蜜枣查找的眼神,景芸儿愤愤道:“找他干嘛,他欺负你,自己羞愧,主动搬去别的院子了!”
“欺负?”
蜜枣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昨日午时,在房里,他都把水壶摔了,你都跑出去差点失踪,你忘了?”
景芸儿双手叉腰大声指责道。
蜜枣这才想起昨日自己跑出山庄的原因,脸颊一红,他现在看清自己的心,他想好怎的和徐邑说了。
“他在哪里?”
蜜枣掀开被子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