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枣期待的看着花娇的嘴,恨不得掰开进去看看。
直到一整个吃完,花娇都没开口,拿过蜜枣递过的帕子拭了拭嘴角,才缓缓道:“不错。”
听到花娇肯定的答复,蜜枣开心的直接跳了起来,“哈哈哈哈,等哥回来我就做给他吃!”
看着蜜枣不争气的样子,花娇心里一叹:罢了,罢了。
今日就是徐邑回来的日子了,早早的蜜枣便起来,将屋子打扫了干净,收拾了床铺,然后便一直站在门口张望着。
路口每每过去一人,都要看看是不是他哥,可总是失望。
就这样,从清晨等到了傍晚,徐邑仍是未归,蜜枣的心情不禁低落起来。
看着太阳渐渐落下,蜜枣彻底失望了,看来今日是不回来了。
正准备往回走,巷口处传来了许多声音,蜜枣探探头,好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人,往这里走来。
几人快步走到门前,拦住正想躲的蜜枣,“这里是否是徐邑徐镖头的住所?”
蜜枣怯怯的点点头,“是。”
清松药房
“老大在此行押镖时,为保护货物,被盗匪所伤,本来白日就要送过来的,老大一直不同意,后来昏迷了,大家伙便自作主张送回来了。”
赵虎说完就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长相甚是俊俏,莫不是老大收的暖床。
蜜枣一听,急忙看向被抬着的徐邑。
玄色的衣衫尽是裂口,血色虽不显眼,但浓浓的血腥味都在说着伤势的严重。
推开楞在门口的蜜枣,赵虎就招呼人将徐邑抬进屋。
放好后,才转身和蜜枣交待道:“此次伤势过重,需好好调养,你……好好照顾,我等已请了大夫,一会儿便来了,我们有事还未解决,先走了。”
看着依旧愣住不动也不言语的蜜枣,赵虎挠挠头带着众人走了。
躺在床上的徐邑面无血色,嘴唇因失血干裂,眉头紧蹙,双手握拳,似是还处在戒备中,伤口被草草的包扎过,潮红的脸色像是在发热。
看着眼前如此情况的徐邑,蜜枣一时慌了神,不知该作何动作。
“咳!咳!”
猛烈的咳嗽声惊的蜜枣身子一抖,注意到徐邑干裂的嘴。
跑到桌边,手忙脚乱的倒了杯水,却撒了一桌子,急得蜜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立马倒了一杯。
可端到嘴边,又犯了难,水全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犹豫只一瞬,蜜枣仰头一口饮下茶水,就朝徐邑凑了过去。
柔软的嘴唇带着茶水碰到干裂的瞬间,就好像给沙漠带来突然的甘霖,嘴唇的主人立马席了上来,裹挟着娇小的茶水一阵呜咽。
过了许久,直到将甘霖一扫而空,沙漠才离去,可甘霖的主人却一点也不好,气喘吁吁的,好像他才是伤者似的。
慌乱的蜜枣本想去求助花娇,可突然想起他跟着大块头上山了。
正准备站起身的蜜枣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有人吗?”
一位老者在门口询问,正是上回为蜜枣诊脉的那位老人家。
“有的,先生,您快来看看我……我哥,他受伤了。”
大夫先是搭脉诊断,然后看了看身上的伤口,捏捏胡须走到桌边写起了方子。
“徐镖头是外伤,无内伤,只是这伤深可见骨,后因未去及时治疗,失血过多导致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