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衾阡脸颊上的红晕,司宁轻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陷的更深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耳边传来了司宁的笑声,本就有些恼怒的安衾阡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突然正色道:“好了,现在我们双方都别在开这种玩笑了。”
“是很正式的那种谈话吗?”
司宁好奇的开口问道,毕竟突然就变的正色起来的安衾阡可不常见。
虽然司宁认为她变成这样和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关系。
安衾阡点了点头,“嗯,很正式的那种谈话,同时这也是我过来找你的缘由。”
“好的,我知道了。”
司宁收起了笑脸,平缓了一下心情。
“你知道你在最后那场选拔赛中做了什么吗?”
待到司宁平缓了心情之后,安衾阡直接开口询问道。
“做了什么?”
司宁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安衾阡最后的话。
“我不就是对着尔雅思夫人挥出了两刀…………吗?”
说着说着司宁突然慌了。
紧接着他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道:“我不会把那位夫人给…………”
咚——————!
安衾阡眼角青筋暴起,最后也不管现在司宁是不是伤员,直接一拳砸在了司宁的头上,“乱想什么呢!”
“尔雅思一点事情也没有,在最后的时候可以说是万幸的那把制式长刀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自我崩毁了。”
“要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醒过来?”
说到最后的时候安衾阡更是白了司宁一眼。
“啊?!”
“事情的后果有这么严重吗!”
司宁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道。
“尔雅思是一位白银(筑基)的妻子。”
安衾阡淡淡道。
“哦,那没事了。”
听完了安衾阡的解释后,司宁瞬间就明白了。
在一位筑基(白银)与一位练气(青铜)之间做一个选择,谁都会去选择筑基(白银)。
哪怕这一位练气(青铜)会是多么的天才也是如此。
要知道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根本不算天才!
“好了回神了,我真正想问的东西不是这个,司宁这一次你一定要想好了在认真的回答!”
安衾阡严肃无比的说道。
面对这样严肃的安衾阡,司宁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在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挥出那两刀的?”
她这样问道。
司宁听到了这个问题后愣了一下,随后思绪回到了那个时候,追寻着回忆,司宁缓缓开口道:“那个时候我什么也没多想,我就只想着如何更快的挥出可以阻断她后路的攻击,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安衾阡沉默半晌后,就在司宁以为自己的解释不够齐全的时候,她突然就笑了起来,“司宁我可真是羡慕你啊,在这种阴差阳错的情况下你竟然误打误撞的踏入了无我之境。”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该说你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