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川几人打开包间的门就被里面的场景惊住了,闻时京醉醺醺地瘫在沙发里,正举着瓶酒往嘴里灌,桌上地上好几个空酒瓶,满屋子都是烟味,熏得都呛人。
3人神色凝重地走了进去,吴沛想要抢走闻时京手里的酒瓶被躲开。
周泽川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不是,你这是哪一出?”
我被酒呛得咳嗽了好一阵,红着眼说道:“骆可失踪了。”
这件事他们几个最近也隐隐约约有听说,但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骆可那个人本来就有点怪怪的,更不觉得这件事会对闻时京有什么影响。
但现在看来,他们大概预判错误。
顾谨言吃着果盘里的水果:“你给搞的?”
吴沛踹了他一脚:“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顾谨言轻轻掌了下自己的嘴。
“他居然敢失踪,呵,他凭什么说走就走!是他一直缠着我的!是他一直缠着我的!”
我重重把手里的酒瓶扔了出去,碎了一地。
可我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却有一瞬的恍惚,好恶心,我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被秦肆意传染了?
可我的嘴不受我控制,还在不停的说:“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找到他!不就是一个生日大不了我补他一个,你们说他至于吗他!”
周泽川3人脸色复杂。
顾谨言:“卧槽,你难道真喜欢骆可,你……”
他一句到嘴的有病吧硬生生换成了,“你现在才说这些,早干嘛去了?”
顾谨言愣了下,回过神又不觉得哪不对继续吃果盘。
我又拿起瓶酒,笑的逞强又偏执:“我才不喜欢他,我就是、就是……”
我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我像是一个拧巴的麻绳,而在这个麻绳之外的真正的我,正在疯狂痛骂我自己!
“你就是……”
周泽川一句到嘴的有病吧突然变成,“你就是不懂得珍惜,人家骆可围着你转时你爱搭不理,现在人跑了,知道后悔了吧。”
周泽川懵逼地眨巴了下眼睛,转眼也忘了。
“够了!”
我摇晃着站起又狼狈地跌坐了回去,“我不是叫你们过来说这些风凉话的,帮我找到骆可!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我举着酒瓶往嘴里送,一大半都洒在了身上。
吴沛看不下去的一把抢下酒瓶:“不是你有……”
病吧两字还没说出来就变成了,“有现在后悔的功夫早干嘛去了,但凡你能对骆可好一点,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跑去卫生间吐了起来,好像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吐了出去,我变得清醒了些,完全不明白我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中邪了?只是还没等我想明白,我就醉得睡了过去。
顾谨言:“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