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咱有话好好说,要是让申老大听见你这么跟我说话,咱俩都没好果子吃,你就看在兄弟工作不易,也看在父老乡亲的面子上,好好说话,成不?”
弘清一秒变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钱鹏,说:
“你个怂蛋,我就跟你说个话而已,她要气量真那么小,你还跟她干什么,以后踹了她自己干!”
“嚯!弄了半天试我是吧!难怪申老大一直说你爱演,哥们拿你当朋友妻,你拿哥们当试戏助理?”
识破社会险恶的钱鹏一下站了起来,却因起得太猛和腿麻又立马蹲了回去。
“哎妈呀,晕…”
钱鹏蹲在地上头晕眼花了好一阵,还没缓过来,就见原本坐着的弘清也蹲了下来,重新正经地问:
“能不能不告诉她啊?”
钱鹏无奈地叹气,指了指屋子:
“不告诉也没用,里面都熏成了那样,她一看就知道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弘清咬着嘴唇,泄气道:
“就没有什么涂料能涂一下吗?她要是知道我一离了她就得惹祸,会教训我的…”
“哦呦~”
钱鹏忽然红了脸。
“小两口之间的教训有什么所谓?你怕啥?”
弘清摇摇头,继续小声说:
“她还会刨根问底,问我为什么要烧炕…她知道我嫌热,一定会问的…”
“啊?”
这下钱鹏可听不懂了。
“你烧炕不是因为你怕冷吗?”
弘清摇摇头:
“不是…你看,连你都会问,她只会问得比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