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瀚一愣,旋即微笑道:“怕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不怕!”
“那就好……可是我听说,人死之前如果有未了的心愿,是会变成鬼,索她仇人的性命的……不知姨娘她,死的可是心甘情愿?”
徐嗣瀚面色一刹那的慌乱,却迅速的掩饰了,正色道:“描儿,你胡说些什么!死者面前,不可乱说!”
冉描轻轻笑了:“那又怎么样,反正她又不会说话了,你——怕什么?”
眼盯着他,若有深意。
“我……我哪里怕!”
“嗯——死人如果会说话,那该多好啊。”
“……描儿!你……”
冉描没待他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忽又停下,站在楼梯上,回眸对着徐嗣瀚笑道:“对了,嗣瀚,忘记告诉你,我有身孕了。”
“啊?真的?!”
徐嗣瀚惊喜的说道,往前走了几步,欲抱住妻子庆祝一下,却因为看到冉描由灿烂的笑脸突然转成冰冷的面无表情,而滞住了脚步。
冉描冷冷回过头,拾级而上,径直进了卧房。
徐嗣瀚站在楼梯下,仰望着妻子的背影,脸上浮现了一丝慌乱,一丝迷惑。继而出现的,是一丝阴狠。我的心颤了一下。这个充满杀气的表情我已看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最终形成谋杀。
难道,他要对冉描下手了?这才想起,最终冉描也是死了的,那么,定是死在他的手上了!这一大家子人,就生生的一个个命丧在他的狼子野心之下么?
虽然猜到了结局,虽然知道这是重演历史的幻境,这一切,像是一场在我眼前上演的立体电影,我却像个忘情投入的观众,仍是忍不住想提醒冉描当心!
不由的跟进了冉描的卧室,当然,是“穿”
进去的。
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人。暗着灯,梳妆台上也没有了冉描的化妆品。看来,时光在我“穿门”
的那一瞬间又转换了。没办法,我只好再穿出去。往下看一看,一楼大厅里没人。耐心的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精彩片断上演。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徘徊的楼梯口,不知何去何从。
主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露出冉描嗔怒的脸:“笨蛋,在这里!”
我朝两边看了看,旁边没有别人呀,在对我说话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冉描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冉描恼火又无奈的白我一眼,砰的关上了门。
看来是对我说话了。哎,这阵子当鬼当习惯了,一点存在感也没了,突然有人跟我说话,还真不适应。抓抓头,“穿”
进主卧室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工作压力大,更的慢些了,对不住了,扭扭~
蛊卵
主卧室里的被褥换了新的,梳妆台上摆了化妆品,衣架上挂了冉描的衣服,看起来,后来他们搬到这个主卧室来住了。也是啊,冉老爷子和冉太太都去世了,家里的主人不就是他们两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