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你?”
纵然是陈大壮平日里掩藏的极好,这一刻的情绪也是有些绷不住,情绪的变化也让陈无生现了些许端倪。
“秀花那天听了我的心意之后,对我说了一声抱歉。”
“抱歉?”
“我就问她平时里对我的不是挺欢喜的,不管秀花她对我有没有心意,我都得问清楚。”
“所以,秀花说了什么。”
“她说,平日里对我好是因为她心里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对她来说太遥远。只能退而求其次可以通过我来多了解一下他。她不敢想他表明心意,他也许不会知道,但是能每天都看看他,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
陈大壮用很低沉嘶哑的声音出了一声呐喊“所以那个人为什么是你,陈无生。”
“秀花说她心里装的人一直都是你,她的行为让我误解了表示很抱歉。她拿我只当是普通朋友,她不想骗自己,她说她暂时不会接受我的心意。她还说等她那天忘记你了之后,她会学着来追求我来弥补对我的歉意。”
“是,我知道,从小你都是村里最优秀的人,最出风头的人是你,因为你的品行,你的人缘关系也很好,村里许多女孩子都很仰慕你,也倾心于你。可你了,你明明都知道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大壮,我……”
陈无生还想表达些什么,就被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你别说话,你知道吗?因为你的装迷糊,你知道你伤了多少个人的心吗?明明平时都跟她们的关系挺友好,可你关键时刻总是要装迷糊。”
“大壮,我虽然多情,但我不会滥情,这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都说了,你别说话。让我静静行不行,就因为我住你隔壁,跟你关系还不错。你知道吗,就因为这点,我事事都成了她们接近你的替代品。你知道吗?这么些年,因为你,我过的是多么的糟糕。”
陈大壮极力的泄着这些年所遭受到的不公与不平,他恨。恨这一切美好的为什么都是陈无生的,而他,却只能沦为陈无生的替代品。平日里都不曾出的怒吼,在这一刻是他所隐藏的不公的最好的表现。
“大壮,对不起,这些年没有知道你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