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也一直记着,凌清腰上受过游大的拳头,力气肯定不小。
去悬济堂之前,她还帮着凌清揉了揉。
现在,梧桐想再帮忙揉揉,都揉不了了。
因为淤青一起,就不是简单揉揉,就能缓解得了疼痛的。
所以梧桐才忍不住催促:“姑娘,咱们得早些回去处理伤处。”
凌清回过神:“回去吧!”
徐大正应下,正要转个方向,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驾进了巷子。
那是去往悬济堂后们门的巷子。
徐大正将这件事告诉了凌清。
凌清神色一沉,二话不说就跳下马车,刚好看到马车走出来一个人。
男人跳下马车,进门前左顾右盼了一会,没发现有人,就闪进了悬济堂后门。
凌清在男人左顾右盼的时候,看到了脸。
他是陈昌。
传说
凌府。
凌清回到月满西楼洗漱了一番,直接去了揽舟院。
凌承天正在喝药。
萧衍说过多两日,李善就该回来了。
刚好,今日过了,明日就是第三日,也就说,爹爹该换新药喝了。
“爹爹,你喝了这药,身体感觉如何?”
凌清拿起装有咸蜜饯的碟子,送到凌承天面前。
他拿了一颗含在口中,笑道:“除了想睡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凌清想想,确实没有听徐安说过,他会梦醒,而且梦也少做了。
可是,晚膳还未吃,怎么就喝药了?
凌清这般狐疑,便问出了口。
凌承天道:“今日佑宏给我瞧过了,还换了新药。”
“来过了!”
“是啊!这新药要在饭前喝。”
凌承天见凌清一脸惊讶:“怎么了?”
“没有,我以为他最早也得到明日。”
凌清敛神,取出荷包里的金玉牌:“爹爹,这个金玉牌除了代表城主身份外,还有代表什么?”
凌承天意外的看向凌清:“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很多人看到个金玉牌,都很敬畏,还有惶恐。”
“敬畏可以理解为,是您的身份。惶恐可以怎么理解?您又不是什么凶猛野兽。”
从梅林村开始,凌清第一次拿出金玉牌,在众人的脸上,看到了惊讶,更多的是惶恐。
第二次在赏花宴上,多了敬畏,也有惶恐。
接下来的几次,亦如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