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愿意来?”
小王把眼睛一瞪说道。
“我怕你还不行吗?我去,我去。”
其实我特想和她单独多呆一会儿。
“听话啊。你先睡会儿吧。”
飘着走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儿醒来已是下午了。身子发酸。较劲。抄起亚铃狂练了一会儿,浑身大汗,这才舒服了。擦洗完毕,坐在书桌前看书。
“你怎么还不来。看看几点了?”
小王进门就喊。看见我在看书有点动气。
“不请你,你就不动呀?谱儿也忒大了吧?”
“呦。实在抱歉。我给看忘了。得,得。咱们快走。”
我说道。
我随小王走进她的家门。桌上已摆好了饭菜。
“今天烦死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到好,就知道睡。”
好象小王今天的情绪是不太好。
“您让我睡的呀。早知道您烦,打死我也得陪着您呀。说什么也不能自己睡呀。”
“不自己睡还能跟谁呀?”
“跟你呀。”
我笑着说。
“讨厌。又贫。真的,你来了我就好多了。你快吃吧。”
说着她拿起酒瓶往杯里倒酒。
“别。我可不喝了。您自个儿享受吧。好家伙昨天这点酒把我给晕的。”
“想喝也不让你喝了。昨天话都没说几句,谁知道你一下就趴下了。今天让你好好陪陪我聊聊天儿。和你聊聊真是挺好的。有人说说话心里舒服多了。知道吗?这是我自己喝的。”
小王说道。看来我和小王聊天她的情绪好多了。
“那您就慢用吧。”
“你听说了吗?那个狐狸精出事儿了。”
小王神秘的说道。
“你说谁呐?谁是狐狸精啊?”
“那还有谁?小许呀。听说她正在屋里和地方上的一个小青年亲嘴儿,让她们家辛春生给逮着了。”
“是吗?嗨!不就是亲个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接着又问道:“你说得多轻巧?”
“怎么逮着的?”
“那天辛春生回家来听邻居们说:他不在家的时候,他家夜里总有动静。辛春生忍着没吭气儿,跟小许说要出差几天,收拾完东西就走了。晚上突然回来了,正好逮着了。”
“什么动静?”
“嗨。就是男女的事儿呗。”
“男女什么事儿呀?”
“讨厌。甭瞎问了。你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小王脸一红说道。
“得。我不问行了吧。可我也是她的邻居我怎么不知道呀?真的。我真一点儿不知道。”
“臭孩子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不是支农出去了两个月吗?这不,狐狸精只能回娘家了。俩人在队里吵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吗?!话又说回来,反正现在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头头们都靠边站了,没人管。再说又不是路线斗争、大是大非的问题,谁管这种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