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自己的屋里,拿起书,可怎么也看不进去。心里还是空落落的。看看闹钟快到昨天的时间了,我的心不由的“咚咚。”
跳个不停。去不去去,心里有点害怕,不知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不去,又有点闹的慌。觉得象磁石般勾着我。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门自己开了。“你迟到了。”
小许的声音。
屋里灯光昏暗,我好不容易在里屋的沙发上发现了小许。沙发这种高档家具在当时的年代里只能在大会议室和大干部家里才能见到,在一般的宿舍里几乎见不着。小许家就有。听队里同志讲:“小许妈妈家解放前是资本家。”
“快进来。”
小许从里屋的沙发上站起来迎了出来轻声地说道:“怎么来晚了。”
“没有哇。”
“你晚了十分钟。”
“”
“喝点水吧。”
小许从盆里拿出不知什么时候煮的,早就冰好了的绿豆汤。递了过来。“谢谢。”
“凉吗。”
“凉极了。真甜。”
“好喝那就多喝点。”
我真想说:“糖衣炮弹。”
吧怎么专打我呀但我没敢。“我真怕你不来。”
小许轻轻地说道。
我看见小许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肥大睡袍,脚上穿着一双绣了花儿的拖鞋。这种样子的女人我只在电影里见过。还不是好人。这种打扮在当时文化大革命的年代里哪儿见的着呀。看来小许真是资产阶级的臭小姐。破“四旧。”
怎么就没破到她这儿呀“来。坐这儿。”
小许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旁。我慢慢坐了下来,沙发真软。不过夏天坐在上面忒热。很快我的衣服又湿透了。“热吗热就把衣服脱了。”
“啊我,我一脱就光脊梁了。”
“这儿又没别人。”
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真不可思议。“不行,不行。”
我下意识地又纪上了一个扣子。“你真逗。别再纪了,没人吃了你。”
我发现了自己的动作是有点蠢,不自然的笑了笑。
唉。这是我第二次在夜里和一个女人“单独见面。”
啊。说实在的这真是有点荒唐,也不正常。可我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小许什么地方吸引我是高挑的身材和不凡的气质我还真不知道。我有吸引人的地方吗我也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我很自信,就是多年的锻炼,使我的脖子快跟脑袋一边粗了,胸肌,二头肌煞是丰满,从后面看是个大三角。我对我自己的肌肉非常满意。谁也都是另眼看的。真有点男人的英武气。这是我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
“你今天不会一会儿就走吧。”
小许转了一个话题:“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大着胆儿直接问道:“”
“小胡,你以前谈过朋友吗。”
“没有。”
“也没接触过女人。”
“没有。”
“想不想有个女朋友。”
“想。但是我现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