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笑:“和你在一块,似乎也不错。”
他离我近在咫尺,那张俊脸慢慢地在眼前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缩着脖子,却无处可躲,仇木易忽然笑了,抽离了身子:“回去梳洗番,被别人看到就麻烦了。”
他今天似乎笑了很多次?不解地看向仇木易,此时的他却又恢复了一脸的漠然,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逃也似的出了帐子,为什么我那么慌张啊?简直称得上落荒而逃。
“上官哥哥。你这样披头散发,好象女人哦。”
小念经过帐前,碰巧看到慌张出来的我,笑道。
披头散发,像女人?
脑袋里回响起仇木易的话,糟了,我真是粗心得可以,伸手一摸我的头发,果然凌乱得很。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好奇怪。”
小念小声嘀咕着:“刚刚七郎哥哥在帐外站了会却没进去,上官哥哥又逃跑似的出来了,难道里面有鬼怪吗?”
七郎来过了?
我我慌什么啊,今天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地慌乱着。
若无其事
自从那日夜袭,各个都警惕了许多,训练强度更加大了。
五郎连水都不用放,直接让我光明正大地成了营中一闲人,长期跟在军医旁边晃悠着,大家也倒将我当成了给军医打下手的小厮。
“大夫说,你受了伤,不能吃的东西很多,比如”
唾沫横飞地转达完军医的旨意之后,七郎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直接说吧,我还能吃什么。”
“呃”
七郎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头:“逗你玩的,知道了,不吃便不吃,在这营中也没你说的那些好东西给我偷吃。”
我白了七郎一眼,拍了拍七郎的背:“脱衣服,抹药。”
他抽了口气,哀怨地看着我:“娃娃谋杀亲爹呢。”
抽了抽嘴角,我没好气道:“少罗嗦,脱衣服。”
七郎嘀咕了两句便将外衫褪了,背对着我。
我小心地解下缠绕着的绷带,手臂每饶一圈便会将脸贴近他一次,脸上莫名其妙地发烫着,好在是背对着我
我一定是中邪了,自从那夜他受伤后我就开始中邪
为他抹着药,七郎不时不安分地动了动,嘴里抱怨着我要谋杀亲爹。
涂抹完毕,我恶作剧地拍在他的伤口上:“好了。”
七郎倒抽了口冷气,边穿衣服边抱怨着:“趁人之危,娃娃便报复爹爹平日欺负你是吧。疼得很,疼死了!”
我收拾着药膏,嘴里没好气地唏嘘着:“近十支箭刺入你背上时也没见你吭一声,这会倒装模做样喊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