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针引线,测量剪裁…当第二天,南乔将自己缝制的荷包交给陈氏鉴定时,得到了陈氏好一通夸赞,还说要收藏起来做纪念…
“额娘,您笑话乔乔…”
南乔这回是真的红了脸,滚在陈氏怀里不依的扭着小身子。说是荷包,其实就是剪了两片椭圆布片缝在一起,再留了个口……
“好了好了,自己玩去吧。”
陈氏与南乔嬉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笑得够了,陈氏打发了南乔去玩,自己平了气息,又开始一针一线地做起绣活来。南乔不用再买那些贵重的药材,自己努力一些,说不定还能将那个簪子给赎回来呢。
虽说自己没有见过亲生的娘长什么样,并不存在什么感情,但那个簪子好歹是她留给自己的念想,能赎回来还是赎回来的好……
“乔乔,你那五禽戏练的怎么样了?”
餐桌上,南英突然问道:“我今儿碰见了兴哥儿,他问起你呢。”
“呃…还行吧,就是不知道练的对不对呢。”
南乔答道。
“怎么不知道对不对?你不是有书么?”
南英继续追问。自从南乔好了,脸上笑容也多了,一家人也跟着说不出的和乐,而他,更是喜欢没事逗了逗自己越来越可爱的妹妹。
“有书就行的么?”
南乔嘟起嘴,转向陈氏告状道:“额娘您说,乔乔有不懂的字可以问哥哥,可哥哥又不会练这个,那怎么办呢?要不…”
南乔漂亮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道:“要不,额娘,您让哥哥也练吧!”
“我才不要练那个!怪模怪样的…”
南英一听赶紧摇头,道:“哥哥我练的,可是战场上杀人的功夫,那什么五禽戏,一看就像耍猴的……”
“额娘…”
南乔立马眼泪汪汪地向陈氏寻求支持,道:“哥哥说乔乔是耍猴的…”
“有你这样说自己妹妹的么!”
陈氏一边拍着南乔的后背安慰她,一边狠狠地瞪了南英一眼,道:“你今儿就去练!有不懂的去问问兴哥儿,乔乔不好出门去问兴哥儿,正好你练会了,回来教她!”
“额娘!”
南英正要反对,却听见自己的阿玛“嗯哼”
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带着警告,只好低头应是,嘴里还嘀嘀咕咕出声,大抵是说“偏心”
之类,听的南乔暗中直乐。
阿玛终于不再整日里愁眉苦脸,额娘也从早到晚都是乐呵呵的,妹妹小脸粉红,健健康康…南英最后也笑了起来——那五禽戏他早就练会了,陈老说那能让妹妹少生病,他怎么会不在意…
转眼五月过去,院子里的两颗石榴树上,有火红的石榴花渐渐凋谢,结出青涩的小果子来。而南乔,来到这大清已经有二十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