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忍着饥饿,趴在床上睡觉。
费朗他妈劝着费公骥:“你就放他一马算了。”
费公骥怒道:“不行!这次我可是铁了心跟他耗上了,看看谁狠!”
凯瑟琳心疼儿子:“那你想逼死他呀?我、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
费公骥不以为然道:“放心吧。这小子没这么容易去死的,我还没踏进棺材,他会去死才怪!”
知子莫若父,费公骥果然很了解费朗。不到一刻钟,饥肠辘辘的费朗按捺不住了:“我这样饿得两眼冒星,四肢无力,怎么逃得了?不行,不能让死老头子的阴谋得逞。”
费朗拿起鸡腿汉堡和果汁大吃大喝起来。吃饱喝足后,费朗冲到窗边试图开窗,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他x的,什么破窗?”
费朗拿了把水果刀撬起了窗子。忙活了好久,窗子的锁开了,费朗往两边看了看,一根水管正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真好运。”
费朗简直要手舞足蹈一番了。顺着水管,费朗很容易地滑了下去,正想迈步往前走时,一阵狗吠由远及近。
“啊,死定了,死定了。”
费朗赶紧从原路折回,爬管子爬得比滑下去还快,“哪个混蛋养的狼啊?”
“是老子。”
他老子得意洋洋地注视着他。那几只身形彪悍的大狼狗围到费公骥身边,费公骥拿着几大块肉喂着它们:“乖儿子,多吃点,多吃点。”
费朗气得把一把椅子朝那几只该死的狗砸去,口中乱骂:“认狗作儿子,你发疯啊?你儿子是狗,那你算什么?”
“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自己儿子不听我的话,那我只好养几只狗儿子,起码它们对我绝对服从嘛。”
费公骥不慌不忙地答道。
费朗“砰”
一声把窗子关了,若非玻璃是防弹的,恐怕早已碎了。
费朗安静下来,冷静、冷静、再冷静,保存实力,晚上再行动。晚上,大家都睡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监视了吧。费朗耐心地等待着——实际上是养精蓄锐地睡觉。
倍受折磨的孤寂峨峨一天过去了,费朗直等到月黑风高时分,才拿出他那珍贵的水果刀,开始撬门。
门开后,费朗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向外张望着。幸好只有两个人看守着,而且还睡着了。费朗轻手轻脚地往外走着,刚走到楼梯口,一阵尖锐报警声响了。
片刻后,屋内灯火通明,处处都站着身着黑衣的猛汉,费公骥衣着整齐地站在楼下大厅,冷笑道:“就知道你有这招。把他给我关起来。”
费朗被四个人抬着,拼命抑挣扎:“你凭什么关我?”
“就凭我是你老子!你还是乖乖的吧,否则……有你好看。”
费朗气愤异常:“我叫你们全都睡不好觉。”
于是,整个晚上,偌大的房子里响着费朗的叫嚣声和摔桌子砸椅子的声音,费公骥和手下人手一个毛茸茸的耳罩,活似过冬的爱斯基摩族。费公骥在客厅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看球赛不时大叫:“好,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