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就是姐姐的东西。”
顺着飞云的手腕,一路往上舔着,见飞云这一次,不躲也不闪,竟只是站在原地,由着她一会把嘴唇贴上他的脖子,一会又把掌心揉到他的腿间,凤飞立即精神一振,拽着飞云的胳膊,将他往寝宫里面一推,便一脚踹上了宫门,踮起脚尖,紧紧搂着他,手口并用,在他身上胡亲乱摸了起来。
“想通了……不躲了么?”
拽着飞云,将他推倒在床上,脱光衣服,扑到他身上使劲磨蹭着,飞云光滑如丝,坚硬似铁的身子,没多久就蹭得凤飞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地在他身上化为了一滩泥。
舒服……舒服透了……舒服得她连动都动不了了……
这么硬,这么滑,怎么会……这么舒服……
“嗯……想通就好……娘已经把你送给了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什么好躲的……”
话虽如此,凤飞却万没有料到,不过是脱了衣服,趴在他身上蹭了一会儿,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就统统消失了,舒服得她只想紧紧抱着他,继续磨蹭,哪还有多余的力气抬腰要他?
“自己……自己进来……自己动动腰……”
分开双腿,指尖戳着飞云的胸口,不停催促着,明明已经感觉到他的炙热,极不安分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奈何她不动,他就也不动,相比她的满头大汗,腰酥腿麻,他却依然还是笑盈盈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姐姐有没有事先准备好药?”
双手扣着凤飞胡乱扭动的腰,不让她继续磨蹭,一低头,飞云便咬着凤飞的耳朵,一股潮湿滚烫的吐息,吹得凤飞全身打颤,腰一沉,稀里糊涂就把飞云吞进了身子里。
进……进来了?
真的假的?
这么烫,这么大……这么舒服……
夹紧双腿,双手绕到飞云的后背,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把脑袋搁在自己胸口,下面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陷在自己体内,就这么静静地抱着飞云,凤飞竟也懒得再动弹了。
“什么药?”
摸着飞云的脑袋,懒洋洋地喃呢着,全身酥软的凤飞,一闭眼,竟睡意翻涌,眼看就要抱着飞云,动也不动几下,就睡过去了。
“弟弟是第一次,怕忍不住,泄了进去,将来会怀上一个七只胳膊,八条腿的妖怪来……”
什么……
什么七只胳膊,八条腿的……他根本……根本就不是她的弟弟……
“没……没有药……我……我已经整整三年没碰过男人了……哪会在身上带这种东西……?你……动轻点……别碍着我睡……睡觉……”
拍了拍飞云的脑袋,闭着眼睛,随便摸了几下,不消片刻,凤飞便蜷缩着双腿,双手搭在飞云的后背,昏昏沉沉地熟睡了过去。
“姐姐……?姐姐?”
推了推被自己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凤飞,推着推着,飞云一黑一红的眸子,不知不觉,竟双双艳红,映照着窗外昏黄黯淡的月光,熊熊烈火般,从凤飞满足安静的睡颜,一路向下,燃尽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连一根头发丝,一片指甲,都没有放过。
拉了拉棉被,将凤飞脖子以下统统掖进被子里,脸颊紧紧靠在凤飞胸口,虽然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整整一晚,就如凤飞所说的,飞云只是躺在她身上,轻轻起伏着。
他只是,用自己强而有力的双臂,圈在凤飞脖子上,十根手指,整整一晚,片刻不离地扣在了凤飞肩膀上。
相思之苦
“恩……”
翻了个身,抱紧身上的被褥,双腿胡乱往外踢了踢,踢着踢着,凤飞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刷”
地一下从床上竖了起来。
这感觉……不对啊……
谁……谁把她的被子换了……?
不……不光是被子……
谁把她的褥子,被子,纱帐统统换了?
整整三年没有回东宫,前些天突然被娘下旨召回京城,东宫里面的摆设,装饰,桌子椅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三年前她挑剩下、最不喜欢的。
包括褥子,被子,纱帐……
可是现在……
现在她身上盖的,分明是蝉翼薄纱,下面垫的,同样是蝉翼褥子,床梁上面挂的,一个晚上,就由百里红纱,变成了烟雨朦胧……
心头一喜,从床上跳到地上,绕着寝宫转了一圈,不出凤飞所料,仅仅一个晚上,东宫里的摆设,装饰,桌椅,茶杯,所有的一切,统统被人换成了崭新的、她最喜欢的。
是谁换的?
昨天晚上,她怎么一点没听到有人进来换东西?
偌大一个东宫,这么多东西,区区一个晚上,到底是谁,动作那么快,还尽是换的她最喜欢的东西。
唇角止不住高高扬起着,一会摸摸桌子上的绿玉茶杯,一会挪到红木书架旁边,随手抽出一本女儿传,凤飞简直不敢相信,就连书架里面,一个晚上,都被人摆满了她最爱看,却从来不敢大大方方摆出来,时常被娘骂成不思进取的猎奇、传记。
是谁?到底是谁?将她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满东宫放的,尽是她喜欢的东西……
这个人……这个人既然知道她所有喜欢的东西,那……
冲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几片粉红飘飞的花瓣,伴随着一股股扑鼻的甜香,转着转着,纷纷扬扬就落了凤飞满头。
怎么可能……?
现在可是冬天,梨花……怎么可能会开?
是谁把东宫池子里的鱼,都换上了她最喜欢金尾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