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气煞我也!!!
夺吾之龙椅,霸吾之家产。
竟逼吾出悦音示众,以证欢喜。
汝听听,人言否?
谁家臣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都不像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
最可怕的是,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出言制止摄政王的无理要求。
诶,朝中大臣几乎都是冷眼旁观的宗亲和畏惧摄政王势力敢怒不敢言的臣子。
自己又被秦夜玦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碾压,把本属于她的大好江山占为己有。
她想挥霍都无从下手,沈景漓忍住想刀人的心思,立刻换了一副狗腿的模样。
毕竟,要想活得久,高姿态它就不能有。
不就笑两声吗?又不是让她哭。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为难笑脸人…
再说了,君子跑路十年不晚…
“呵…呵呵…咳…”
几声极其不自然的笑声荡漾在金銮殿每个角落,其中的心酸只有当事人最懂。
沈景漓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向秦夜玦。
咦,不得了!
这厮的脸色不对劲。
莫不是听到如此僵硬的笑声,不满意了?
万一这厮一怒之下让她在金銮殿唱个曲跳个舞,那不是最少要被笑一年?
一众大臣诧异:让他笑他还真笑,窝囊废阿窝囊废!
秦夜玦一时语塞。
他来真的?
这么听话的吗?
“朕…其实还能换另一种笑法,王爷还要听不?”
“……”
“要不王爷直说,你喜欢听什么样的笑声?朕下朝后立刻学。”
“……”
大臣们:还是个努力的窝囊废阿!
秋嬷嬷感叹,怎么皇上摔坏的脑子比好的还好使?如今皇上没有势力扶持,断不能得罪摄政王。
秦夜玦似笑非笑,“很不甘心吧?”
不!
可不敢!
这厮是在故意试探?不能着了他的道,势必在废物怂包这条路走到底,毕竟,如此无能的皇上,没有非杀不可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