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直泣道:“我听姐姐的就是,只求姐姐赶快带我离开这儿,我永感姐姐大恩大德!”
少女说着直捂脸痛哭起来。
马拉泡的正舒服,见状忙过来问其究竟。凤英推开他道:“我们女孩子说心里话,你来做什么。好生一边泡舒服了,一会儿我们给你按摩。马拉只得一边乖乖地呆着去了。
凤英瞧了瞧可怜的姑娘后问道:“今年多大了?”
廉闵道:“二十二岁,在读经济学硕士生。”
凤英不禁可惜了半天,方才边帮她擦泪边道:“好了,别哭了。”
廉闵仍泣道:“可如今我骑虎难下,可怎地才好?”
凤英道:“以后的事由姐姐来处理就行了。”
马拉在另一头直叫喊道:“我泡好了。泡舒服了。”
凤英回头恨恨地道:“上去躺好了。”
马拉赶紧高兴地上岸,铺了毛毯就躺了上去。
凤英一拉廉闵笑道:“放开心点,我们去和他戏耍去。”
然后两个姑娘上得岸去帮马拉又踩又捏,马拉直叫舒服。廉闵姑娘只觉马拉下半身长的奇怪,又见他性情温顺。也就壮着胆子用手去捏弄,却觉得光滑玉润,特别舒服。那如鱼般黄灿灿的粼间竟也结合的无比紧密。
马拉舒服完后,便来按了凤英躺在下,也要替她按摩一阵,凤英警告他不许乱摸。马拉听话地应了,他边为凤英按摩边问身边的廉闵:“你这个姑娘真有学问。是做什么学问的?说的话那么有道理。一下子就解决了我心头的疙瘩。”
廉闵淡淡一笑道:“经济学,还有哲学。”
马拉奇怪地问道:“还有这么一门学问?解决问题这样管用。”
廉闵笑道:“当然了,哲学是人类对世界认识的总结,是大智慧!”
马拉见她说的动容,不禁笑道:“这真是一门好学问,你能教我吗?我拜你为师。”
廉闵直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愧不敢当!”
凤英抬头冷笑道:“你前二十年都干什么去了?这会儿这个想学,那个也想学。”
马拉笑道:“我才四岁多,不及五岁,哪来的前二十年。”
凤英直冷笑道:“好,好,就你获得了重生。也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上次给你讲《政治经济学》中的雇佣关系,你就给我吹胡子瞪眼,说我们不是雇佣关系,这会儿却正经地要学起哲学来了。”
马拉仍生气地道:“我们俩是雇佣关系,多难听啊!”
凤英笑道:“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才不难听啊?”
马拉道:“什么关系都比这种关系好的多。朋友,兄妹。”
凤英笑道:“你要搞梁山聚义堂啊?”
马拉也不听凤英的话,自个儿一边直与廉闵姑娘纠缠不已。廉闵已对马拉大有好感,也不与他多打计较。
不大会儿,凤英换了一身鲜红扎眼的一套服饰走了进来。其款式新颖独特。圆领内收外翻松领巾,极显布料的柔软质感于领际。在胸口自然形成旋形皱褶,很显女性的柔美,又给人以宽松舒适的感觉。束腰下没有腰带,只以近锦带轻收,在腰际有许多金属扣环,用亚麻粗合的绳缨穿其内,免去上下一浑的单调感,又能体现她好武的性格,而又不显出半点野性来。衣服的裙摆很宽,但袖口紧收,绝不显拖泥带水,却有一种豪迈气概。马拉见着直夸她的打扮漂亮。另外马拉见得凤英端得笔墨纸砚而来,问她何意。凤英笑道:“这儿的经理听说大哥是个丹青妙手,想烦劳大哥留下墨宝一幅以做留念。马拉出水来笑道:“这个容易。”
然后让凤英将纸轴展开。廉闵也上前来帮忙。而马拉并不急于动笔,而是不住地瞟着廉闵。凤英直嗔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马拉放下笔却突然向凤英问道:“你明日能否早点来?”
凤英不高兴地道:“怎么,我十天半月地才回一次家,你应该让我多呆一段时间才是,却上我早点来,那还不累死我。”
马拉笑道:“当然不是工作的事。我的父母已被接进城里来了,明天大家都休息,你和夏莹妹妹,彩霞妹妹,还有你玉凡姐姐一起去我家玩。如果夏教授能得空闲,我也让他同刘先生,林先生一起带去见我的二老。”
凤英听罢笑道:“我有白了,大哥是想让三位老人做媒,我们姊妹做证,替大哥料理终身大事吧?请大哥放心了,小妹一定尽心歇力,替你们说合的。”
马拉笑道:“那也不一定呢,指不定我的父母见一个爱一个,看一个喜欢一个,最后挑的眼花了,也让我和那猪八戒似的来个撞天婚。说不定也就撞上你了。”
凤英一听不由一红脸哼道:“你的父母怎么样我管不着,只希望你别那样糟糕透顶就谢天谢地了。”
马拉和凤英闹了一阵后方才回身来专心执笔波墨。两位女子见马拉并非写什么字迹,而是在专心勾勒一位清丽女子。笔法虽简单,色彩虽朴素,却简洁素雅,极富廉闵姑娘身上所具有的神韵。尤其那一把垂脚青丝在他笔下更加夸张,比他的尾巴看去还显长出许多。描毕,晾干后便卷起来放在一边。两位姑娘正在一旁仔细地辫那一把青丝,未及来看,只以为马拉在胡乱涂鸦。
马拉更衣后便将那画送了廉闵留作纪念。正要告辞时,经理忙叫住他道:“卑人再三烦请马先生为本店留个墨宝。”
马拉忙笑道:“卑人手迹拙劣,不堪入目,实在有辱眉楣,不敢造次。”
那经理再三道:“谁人不知先生大家手笔。若先生献写一幅,今日先生费用便算卑人做东。”
马拉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献丑了。”
那经理忙让墨纸伺候。
马拉站立思考许久,终于挥笔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