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想想也知,哪个大佬愿意冒着被牵连其中的风险,去和众人唱反调?
除非这人脑子有病。
完犊子,看来想要平息此事,也只有把张同送走了…
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殷不悔手下的度慢了不少。瞬间引起了李清德的不满。
“喝酒啊!愣着做什么?”
“哦哦!喝!”
笑颜展露,殷不悔倒着酒,假装不经意的问道:“那家新开的印坊在哪?”
“就在西城拱辰街那里。”
毫无察觉的报出了地址,李德清捏着酒杯透过雅间拱门向楼下张望着。
而得知了具体地址,殷不悔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楼下翩翩起舞的一众舞姬,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快。
眨眼间橘日西落。
“兄弟们,我先走了啊~”
殷不悔站起身来,冲着两人抱抱拳。
“唉?你不是要请我们去教坊司嘛?”
李清德喝的有些醉,半抬着眼眸问道。
“行,我请客,你掏钱。”
“没,没问题!嗝…”
拍了拍胸膛李清德就要起身,却是被付裕彪一把拉着躺了下来。
“嘿嘿,付兄听到了哈,这家伙买单。”
轻笑着在付裕彪没好气的目光中一步跨出雅间拱门,殷不悔被几个人撞得一个趔趄。
“妈的没长眼睛吗?”
“不好意思,你们请,你们请。”
懒得和这群身着甲胄,带着浓浓杀气的家伙计较什么,殷不悔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过去。
见状为那人哼了一声,领着三人大咧咧的进了一旁的雅间。
“哈哈,好久没打过这么畅快的擂台了!你们看到了吗?我两拳打在那小子腹部上,当时就让他那张高傲的小脸扭曲了起来。”
“你这算什么,我运足气机,一脚下下去,直接就断了那小子三根肋骨!”
“去去去,要我说还是徐长青厉害,一招分经挫骨手,直接断了那小子的四肢。”
听着从一旁传来的大笑声,殷不悔趴在小桌上看向付裕彪:“上擂台还能下死手?”
“嘘…”
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付裕彪将声音压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