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闻言,心中不禁起疑:邓济这话是何用意?
但嘴上仍旧推辞:“将军莫要再折煞修远了,区区小计耳,哪里比得上将军的功劳?”
可邓济显然不是酒话,反倒是越认真起来。
“公子,邓某虽是粗人,可从不说假话。”
“此战公子确属功,何以不能提?”
“难不成,那张绣没有为公子表功吗?”
听到张绣二字,张俊心中立时清醒了几分:难不成这老小子是打算离间我和张绣?
“这。。。功劳大小,我堂兄自有分寸,何敢自居?”
“分寸?”
邓济假意酒醉,往张俊跟前一靠,一手搭在张俊肩膀上:
“公子,有句话,邓某不知当不当问?”
“将军哪里话,若非将军天兵来援,我兄弟二人早已是曹贼刀下之鬼了。”
“将军乃我兄弟的大恩人,恩人有话,修远哪能不听?”
邓济故作小心般,眼神四处打量。
张俊见状,连忙将下人屏退:“将军请说!”
“公子,且不知公子如今在张绣那所任何职?”
“这。。。”
张俊一时被问住,只得悻悻不言。
“嗯?为何不答?”
“将军见谅,并非不答。。。只不过。。。”
“不过什么?”
“修远暂无任何职务。。。”
邓济一听这话,当即一拍桌子:
“什么?没有职务?”
看着邓济的表演,张俊顿时意识到了,邓济这是在挑拨自己和张绣的关系。
果然,汉末军阀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此时刘表虽然名为荆州牧,掌控荆州八郡。
可事实上,荆南四郡时常反叛,以长沙郡最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