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晚上再换吧。”
海同深放下衣服,情不自禁地碰了碰亓弋的耳朵。亓弋瞬间红了脖子,僵在原地。海同深如触电般收回手,欲盖弥彰地摸了下鼻尖:“其实奇异果也挺可爱的,是吧?酸酸涩涩的,挺像你。”
亓弋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海同深。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海同深连忙挪开目光。
“忍不住什么?”
亓弋问。
海同深弹了一下亓弋的额头:“明知故问!当然如果你现在就想再进一步,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亓弋:“你真的还愿意再进一步吗?我以为越接近,你就越会失望。”
海同深轻轻摇头,用叉子叉起一块奇异果举到亓弋面前:“你呢,就像这水果,不切开放进嘴里,永远不知道是酸是甜。”
“但是如果太酸你是可以放弃的。”
亓弋说。
“酸不是坏。奇异果这种水果,放放就甜了。”
海同深捏着亓弋的脸颊,把奇异果放进他嘴里,“再酸一下,该上班了。”
“唔!这么酸你怎么忍得了!”
亓弋捂着嘴说。
“你这么怪我不也忍了吗!不许吐!咽了!”
最终那盘酸酸涩涩的奇异果还是被两个人分吃了,代价就是一人灌了一大杯咖啡,又多吃了两片面包。
有了早上这一番,二人心情都不错,海同深一直拿“奇异果”
来打,亓弋则故作生气地“要挟”
他不许再这么叫自己。海同深还是坚持去上班,亓弋没拗过他,就只能一起走。二人走到路口,海同深拦住亓弋:“还有五秒,等下一个绿灯吧。”
亓弋说:“其实能跑过去的。”
海同深:“你照顾一下伤员好不好?”
亓弋想起海同深如今动作还是有些凝滞,知道他那伤口一定还在牵扯着作痛,便也没再坚持,站在原地等待一轮绿灯亮起。
眼前的汽车一辆辆起步离开,就在行人绿灯再次亮起,亓弋迈开脚步准备往前走时,远处一辆轿车像是突然失控一般,向着亓弋冲了过来。海同深落后一步,恰好现了那辆车的异常,他一把抓住亓弋往后猛地一拽,亓弋被拽得趔趄,就是这一下,让他躲开了那辆失控的轿车。
轿车完全没有停留的意思,轰着油门扬长而去。旁边路人纷纷驻足,或咒骂或议论。
“赶着奔丧呢!”
“我去这也太危险了!”
“报警报警!赶紧报警!谁记下车牌了?”
“小伙子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用报警,我就是警察。”
海同深弓着腰根本站不直,却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警察证,说道,“叔叔阿姨们赶紧过马路吧,车牌我记下了,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抓住这人。”
众人看见海同深拿出警察证,这才三三两两议论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