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你答应他,好吗?”
张松明叹气说道。
被称为“黑牛”
的男子看了眼张松明,打开木门,让在场的三人进去。
屋内也和外界一样,朴素而平淡,黄泥做的火炉,不知用了多久的铜镜,还有一个洗脸的陶盆。
黑牛搬来了两个椅子,平静的说道:“抱歉,家里一共就这两个椅子。”
张松明将皇甫柘推到椅子前,自己则和徐汉儒站在一旁。
皇甫柘施施然坐下,黑牛看着三人的举动一阵惊奇,也落座在皇甫柘对面,
“你究竟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皇甫柘不答,依旧开口问道:“能不能让我先把脉?”
黑牛看了张松明一眼,将手伸了过去。
皇甫柘将手指放在黑牛手腕上,果然,皇甫柘眼中精光一闪,他立刻抬头欣喜的问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和芍药姐修炼那么多次之后,根基却没有丝毫亏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黑牛脸上一黑,克制的看向张松明,眼中难掩愤怒。
张松明嘴角一抽,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对皇甫柘说道:“你小子解释清楚缘由,不然黑牛打你的时候我可不帮你。”
皇甫柘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合欢宗的功法原因,像张松明他们这样的人,身体都有常年修行带来的根基亏损。因此,为了解决他们肾虚这个问题,我才来找你的。”
旁边旁听的张松明和徐汉儒满脸黑线,黑牛十分疑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既不懂医学,又不认识你,为什么?”
“因为全宗上下,只有你,双修之后没有出现根基亏损的症状;只有你,从来没有去医馆,也从来没有取用任何壮阳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是吃了什么特殊的灵药,还是平日里有什么特殊的修炼?”
皇甫柘求知欲暴涨,眼光灼灼如炬。
“这…”
黑牛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张松明,叹了口气,“大概是我功法的缘由。”
“哦,什么功法?我们其他人可不可以修炼?”
皇甫柘惊喜的追问。
黑牛摇了摇头,松了松衣服,露出自己的胸膛。
就在皇甫柘疑惑他为什么做出如此举动的时候,黑牛的胸膛突然出现一个金刚杵模样的纹身,胸膛起伏间,金刚杵随之明灭。
黑牛脸上露出一阵痛苦之色,伸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胸口立刻出现一条紫红色血筋,金刚杵立刻变为黑色。
黑牛吐出一口污血,无力的瘫在椅子上,胸口的异样也慢慢的消去。
“这是?”
皇甫柘一脸郑重的看着黑牛的胸膛。
尽管没有任何异样,皇甫柘依旧看到了细长的东西在黑牛的心脉处穿行。
“蛊虫?”
皇甫柘有些不敢决断的说道。
黑牛点了点头,“不错,蛊虫,为了避免宗内弟子背叛,特意下的蛊虫。虽然我有心帮你们,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皇甫柘有些失望,就要离开的时候,张松明开口说道:“那个宗门不是已经被你灭门了吗?你还会受到它的禁制吗?”
皇甫柘惊讶的看向黑牛,黑牛点了点头,“不错,这个蛊虫并不受限于宗门。只受限于功法,只要我有泄露功法的举动,它就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