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字。
门前还有两个年轻的杂役弟子,远远看见顾春秋后一声“卧槽”
,顿时交流起来:“他怎么来了?”
“我们太虚门又到了招收的时间吗?”
“没有吧?”
“晦气,晦气!”
青衫素衣男子挑眉,喊道:“止步。”
他们在此当杂役也有些年了,早几年看见顾春秋锲而不舍的精神,也是颇有感触,觉得这小子很有毅力。
只可惜年年测试,年年未果。
后来听说他疯了,逢人便吹嘘自己,还踏马抹黑他们的圣女。
呸!
圣女可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信仰啊!你怎么敢的?
如今再次见到顾春秋,二人心中不爽,直接摆出一张臭脸:“干嘛呢?”
顾春秋朝他们走去,微笑道:“周兄,乌兄,好久不见,我来找你们刘管事。”
他口中的刘管事叫刘钦天,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身材矮小,穿着邋遢,据老头自己讲述:“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厉害。”
“但有一次出行任务遭遇埋伏,身上受了重伤,留下暗疾,现在连拔剑都费劲。”
“宗门也是看我有贡献,所以让我挂职登记处养老,顺便帮他们看看门。”
这是顾春秋第一次入太虚门测试时,刘管事跟他唠叨的话。
后来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也就认识了,还成为了好朋友。
周大伟一听来找他们“刘管事”
的,脸色更臭了:“刘管事没空,你走吧!”
乌言也很不爽:“我告诉你,你小子的修行路走到尽头了。”
测试什么的都是其次,能不能修行也是后话,这小子惹怒了一整个太虚门年轻一代啊!现在还敢来?
茅坑里点灯呢?
哗啦!
顾春秋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便稍稍运转道脉,精气喷涌,当即拉着春冬闯了进去。
周大伟一愣:“咦?刚才那是不是精气?”
乌言茫然:“不太可能,他几次测试道脉都黯淡无光,怎么可能开辟?错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