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被结界约束着,也就相当于被禁足了。
距离宗门大比还有两个月左右,被关了一个月,手机ifi什么都没有,小呆突然间就联系不上了。
陈晏礼连挂机看电影都不能,日子过得是愈煎熬。
好吧,他承认,他是个耐不住寂寞,学不会等待静待花开的人。
人本来是没病的,被关久了可就说不定了。
反正陈晏礼最近有点疯了,都大胆到去骚扰白玉霖了。
燕行每天就在白玉霖寝宫门口守着,陈晏礼一旦出没,就把他打包带走。
陈晏礼又被拦了,有些不满,燕行一整个就是个搅屎棍:“你拦我做什么?我找师祖,又没找你。”
“你师祖要闭关,等出关了你再来吧。”
陈晏礼已经提前打听好了,这次不会再被骗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小师叔都告诉我了,师祖刚出关,近半年都不会闭关了。”
燕行听得头疼:“祖宗唉,能不能安分点,你就算找你师祖也没用,他这个人最有原则,新人大比上你也有所了解吧,我就算不拦你,你也会被拒绝的。”
陈晏礼狡黠一笑,迎着燕行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咬字清晰,缓缓道:“不行。”
正对着线,门开了,白玉霖一袭霜降色的袍子,如雪,蹙着眉头,道:“你们在我门前做什么?”
陈晏礼先制人,抢在燕行之前掌握了话语主动权:“师祖,天气好热的,听说你这里最凉快,想来躲躲。”
白玉霖盯着陈晏礼因为和燕行争执而染上薄红的脸,看了一会儿,怔怔的,像是才反应过来:“热吗?”
陈晏礼用力点了点头,就见白玉霖手里出现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
“这是我从雪境带回来的,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握着很凉快。”
燕行环着双臂眼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更具切一些来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不是热吗?”
陈晏礼并未接过玉石,反而是握着白玉霖的手:“师祖身边,确实很凉快呢。”
言语间,陈晏礼又往前逼近了几分,嗅了嗅:“师祖身上也很好闻呢。”
燕行面色难看了几分,叫了他的大名,厉声呵斥:“陈晏礼,你握着师祖的手干什么呢,逆徒!”
陈晏礼心中隐隐期待:大逆不道,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