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
陈晏礼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生怕萧慕白一个抽风又放出什么冷兵器。
“这床是不是有点小?我打地铺,别挤着您。”
陈晏礼脚下换了个方向,朝柜子挪了过去。
(拍拍)
“过来。”
陈晏礼翻了个白眼,转身又换上一脸笑容:“好嘞。”
萧慕白不知道从哪又掏出来一条细麻绳,陈晏礼警觉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怕你逃跑,左手伸出来。”
萧慕白直截了当,足以见他对陈晏礼的信任早已彻底崩塌。
陈晏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忍不住吐槽:“你身上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陈晏礼:你一个人顶两条瑜伽裤。
“都是为你准备的,感动吗?”
陈晏礼:不敢动。
绑完后,萧慕白有些后悔没在身上塞两根红绳,肯定比这个麻绳好看。
陈晏礼肤色偏冷白,格外适合红色。
萧慕白盯着陈晏礼的手腕出了神,狐狸眼里带着些压抑的欲望,陈晏礼懂得如何破坏这种不适感和危机感:“二少爷,我半夜想拉屎怎么办?”
萧慕白回了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粗鄙。”
陈晏礼:我要去茅房泄愤,你满意了吗?
“你文雅,你是仙子,你不用拉屎,行了吧,睡觉了。”
陈晏礼故意扯了扯麻绳,把萧慕白也带下来。
拜萧府两个活阎王所赐,陈晏礼辛苦了一天,放松下来后睡得很沉。
萧慕白听见身边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后,将在床边快要掉下去也不愿意往里面点的人揽到怀里,带着些泄愤的意味,朝陈晏礼后颈处下了口。
睡梦中的人感觉脖子痒痒的,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伸出神来之手拍了过去,正中萧慕白没被萧放打的那半张脸。
萧慕白:我忍。
陈晏礼一贯醒得早,醒来后就现自己腰上多了一双手,又被锁了,已经习惯了。
“起床了。”
陈晏礼动了动腰。
“再睡一会。”
萧慕白按住乱动的人,迷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