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积蓄。
越清辞靠在离他最近的木柜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体慢慢变得奇怪。
陈晏礼走近全身无力几欲瘫坐在地的越清辞,在他面前约一米站定:“我先给你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待会好有个准备。”
“什么?”
越清辞捂住嘴巴,身体贴着柜子滑坐在地,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出的声音。
陈晏礼蹲下和他平视,知识刚普及一半,也不知道进没进越清辞的大脑,越清辞就扑了过来,毫无防备的越清辞摔了个结结实实,感觉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你一瓣,我一瓣,大家都是好伙伴。
感受到热意,陈晏礼脸上又热起来了。
“仙子哥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
陈晏礼想按住越清辞乱动的手,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常年在风月楼干体力活的越清辞一双手上尽是茧子,手劲大的出奇,磨得陈晏礼这个在府里没干过重活的手生疼。
陈晏礼:又被锁了,好不爽。
“想让我救你就从我身上下去。”
陈晏礼的头早就散了,铺了一地,地板硌得他后脑勺疼。
越清辞被热意占据的大脑靠着仅存的理智从陈晏礼身上起来了,只是仍用灼热的目光盯着陈晏礼:好热,他身上好凉,好想……贴贴……
陈晏礼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让越清辞脱了鞋坐到床上去。
“把衣服……,然后……,懂了吗?”
陈晏礼背过身去,坐在长凳上,给足了越清辞私人空间。
越清辞还有点无措,望着指导老师的背影,带着哭腔:“仙子哥哥,我感觉他要爆炸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再坚持一会就舒服了。”
陈晏礼听着令人尴尬的哭腔,在心里和小呆吐槽着这抓马的剧情。
“仙子哥哥,我还是好难受,你能过来帮帮我吗,好疼啊。”
陈晏礼:你满手的老茧,能不疼吗……
想着是原身犯下的错,自己用了他的身体也得付出点代价,陈晏礼闭着眼睛走了过去,刚摸到床沿就被人按住了手,一把扯到那人怀里。
陈晏礼睁开眼睛,撞进越清辞满是泪光的眸子,打算破罐子破摔,“慷慨就义”
。
“你松手,我帮你。”
越清辞乖乖松开了手。
……
不是,这是育不良吗?营养全集中在这个年纪不该集中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