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恩撇过头,不让他洞察自己的心思。
呼吸一点一滴错乱。
【幼恩你乖,离周赫远远的,好不好?】
想到周泽惠的话,女孩的心止不住再一次绞痛起来。
她真的想过离开的。
女孩覆下长长的羽睫,难受得发抖。
可男人气头正冒,没有一丝察觉。
她的不吭声,成了默认。
激得男人又一次针锋相对,冷然开口,“宁幼恩,我周赫说过的话,是耳旁风吗?”
乌压压的身影,如画地为牢的囚笼,将女孩禁锢在其中,直逼墙角。
宁幼恩被他这股强势的低气压,罩得快透不过气了。
她不得已软下音调,接话,“不是。”
周赫,“既然不是,就该记得我说过什么。”
他要让她回水月菀。
可宁幼琳就在水月菀,他究竟把她当什么?
“周赫。”
女孩哭腔唤他。
没了身份的直呼名讳,是平等的。
她双手纠缠,藏在身后。
内心的拉扯让她窒息,“我不想回水月菀,我就想在这沐家小院里简简单单。。。。。唔。。。。。”
男人听得心口烦躁。
抬手,压住她的脖颈,将人往自己方向摁了过来。
削薄的唇,如刀尖般锋利。
掠过她的唇,撬动她的贝齿,以侵略者的姿态,往深处疯吻。
女孩的手被折在他怀里,失去反抗的能力。
呼吸被掠夺,身子在下坠,她咽呜的声腔从贴合的吻中艰难溢出。
男人不管不顾,继续桎梏着她拥吻。
天昏地暗。
宁幼恩宛如跌进结了冰的汪洋,任凭她怎么哭喊,寻救,都是绝望。
直到发麻,刺痛的双唇被缓缓松开。
她虚晃的神情,渐渐明朗。
眼前的男人,神情间的愠怒已化了大半。
圈在她腰肢上的手,是炙热有劲的。
“不想回水月菀,那就去别的地方,喜欢沐家小院,可以重建另一处,我庇护你,你哪里都能去。”
宁幼恩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昏沉得像做梦一般,不可置信。
“你不是说,你不是姐妹通吃的人渣吗?”
他说过,不包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