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望楼是哪里?”
“也对,富家公子哥去的都是玉峰堂,杨柳殿那些地方,里面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味道更是勾人心魄。”
祝宇承脸上红红的,又问。
“那里能斗鸡,玩蛐蛐吗?”
“蛐蛐算什么,明儿我们玩骰子押宝,那才叫刺激。”
祝宇承兴奋到半夜,第二天一早居然低烧不退,奴婢们连忙喊了沈芸涵。
沈芸涵原本生气,以为是大小虎不知分寸,熬坏了祝宇承身体。
谁知替祝宇承更衣时,居然摸到裤子湿漉漉一片,当即大喜。
“庸医!谁说我儿子不育了,哈哈哈哈!”
她就差把泄裤当作宝贝炫耀了。
祝熙安听着剑兰描绘那场景,笑得前仰后翻,沈芸涵以为抓住了希望,以后就会对祝宇承更是放纵。
果不其然,醒来的祝宇承也为自己高兴,沈芸涵又赏了两兄弟好些东西。
她美滋滋等着祝茂清回来邀功,晚饭布置得很是丰盛,结果却只有祝熙安来得最准时。
“承儿呢?”
“少爷午后出门玩了,还没回来。”
“他病才刚好啊。”
沈芸涵小声嘀咕,心里有种不安感。
不一会,祝茂清怒气冲冲地提着祝宇承回了府,他脸黑得像砂锅,要不是挨着朝服未脱,他肯定会绑着祝宇承回来。
祝宇承倒不领情,一路上大呼小叫,惹来不少眼光。
“我儿啊!老爷,这是怎么了?”
沈芸涵想去接过祝宇承,却被祝茂清一把轰开。
几个下人把祝宇承摁倒在地,开始打板子,刚打五个,白千芮也赶来了。
“住手!谁敢动我的乖孙!”
这可是她祝家唯一地嫡孙,她就是再偏心二房三房,也知道这祝家是嫡孙继承。
“母亲,你来得正好,老爷不知怎么就回来责打承儿,承儿今日病好,还虚弱着呢。”
“是啊是啊。”
祝熙安也连忙跪在地上求情。
“他病了?我看他在玉峰堂门口玩得不亦乐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