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就在我终于下定决心窥探一二的时候,阿廖出现,像往常一样对我进行冷嘲热讽,说我猪狗不如的东西眼光还挺高,居然看上了徽韦上神。
阿廖说这九天之中可以配的上徽韦的只有她一人,并且详细的和我说她与徽韦的渊源,什么她的二姑姥姥和徽韦的重外甥侄女是跨了三代的亲姐妹啊,什么徽韦大战噬魂兽生死未卜,她出生了徽韦就好起来了啊,什么她考试的时候徽韦监过堂啊,听的我都腻了。
其实我当时第一遍听的时候就想问,这些渊源不是和没有一样嘛?
我和隔壁二傻子的渊源都比这个多。
可是我寄人篱下,之前虽然有疑问,但是都忍了。
那日我有正事,她在我眼前逼逼赖赖个没完没了,我被逼急了,用了术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简单的术法忽然力量大增,阿廖没有反应过来便丢了性命,她身后的东皇钟也破了大洞。
奇了怪了。
6
我和云溪、徽韦三人背靠背,以防被迷雾中的戾兽忽然发起攻击。
精神高度紧张,突然云溪前面的戾气涌动,云溪连忙出击,可是一剑扑空。
接着是徽韦也被突击,可是照样没有伤到戾兽半分。
几个回合下来,猫腻立现,那戾兽居然不攻击我。
难道是因为我当初将他放出?
知道戾兽不会攻击我后,我脑海里紧绷的弦稍微的松了松,果然,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有点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感觉。
我闭上双眼,却发现自己感官更敏锐。
“徽韦,左前方。”
我闭着眼说。
徽韦挥剑,利剑入肉的声音传来。
剑再收回时,挂着些许灰棕色的液体。
“云溪,正上方。”
云溪举剑,再次刺中。
在我的指引下,二人的攻击次次击中要害,雾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虽然攻击的频率大大提升,但我们也渐渐额头布汗。
我发现随着戾兽身上的伤增多,我的心头有一块地方开始微微颤动,颇有点同根生的感觉。
“打他额头。”
我大喊,“打额头疼得厉害!”
云溪和徽韦调转攻势,戾兽的举动慢了下来,可是依旧威力十足。
徽韦的武力最高,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需要技能冷却。
本来冷却的时间很短,可是战况焦灼,冷却的时间也逐渐拉长。
最可怕的是戾兽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
戾兽忽然调转方向,凝成一股极大的戾气,霎那间变成了一只猛兽的形象。
猛兽张着硕大的嘴巴,直直向徽韦咬去。
因我离徽韦最近,所以将巨兽的丑恶与凶悍尽收眼底,下意识的就冲了上去。
或许我可以减缓一下巨兽的攻击。
我和巨兽同时向徽韦靠近,眼看两人一兽就要碰面,我的脖子忽然一痛。
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传送到附近的地方。
戾兽还在向徽韦飞,一道浅紫色的光代替了我原来的位置,飞向徽韦。
那道浅紫色很眼熟,还有两滴湿润的东西划过我的脸颊。
我记得那人原来喜黑,所有的衣物都是黑的。
可我说我爱紫色,他便把所有衣物都扔了,非紫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