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语气有些不安
周时安起身就要下床,张铁柱连忙阻止
“你刚做了手术,不能动,团长那里有朱连长盯着”
周时安打断他的话,沙哑着嗓子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必须去。”
在张铁柱的搀扶下,周时安勉强站了起来,他们一同走向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灯光昏黄而冷清。每当有医生护士匆匆走过,他的眼神都会禁不住盯上去,希望能从他们的表情或步伐中看出什么端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的等待让人倍感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疲惫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摘下口罩,对周时安说:“许团长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情况不容乐观,有一颗弹片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心脏附近。以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和技术,没有办法做这么高难度的手术,必须要到更大、更专业的医院才行!”
主治医生一脸肃穆。
“如果不把弹片取出来,会怎样?”
周时安的脸色变得愈沉重。
“这就像是在他身体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严重后果,谁也无法预料会生什么。”
医生的表情同样十分严肃。
听到这里,周时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眼神坚毅:“既然如此,那就去京都!”
“哪里有电话?”
周时安急切地问道。
“我的办公室就有,跟我来吧。”
医生带着周时安快步走去。
一进办公室,周时安便立刻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爸,我是周时安。团长为了救我受了重伤,现在急需去京都做手术”
电话那头的周父并没有过多询问:“好我来安排!”
没过多久,一行数人顺利登上了前往京都的飞机。除此之外,他们还带了一名医生,以防出现突状况。
然而,许青山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这让同行的几人忧心忡忡!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京都。一下飞机,周时安和许青山就被迅送往京都军医院。
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徐秀清正焦急地在医院门口等着。当她得知儿子的战友受了伤,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生怕儿子也受了伤。
周时安在张铁柱的搀扶下走出车门,徐秀清一眼就看到儿子身上明显的伤痕,鲜血正从纱布里渗出。她忍不住出一声惊呼:"
流血了!"
"
快走,赶紧去包扎!"